广海。
李可思和劳尔总算把护照这些证件给补齐了,广海这个地方,他们是再也不想来了。
别说那个疑似ufo的小圆球了,就是那条狗和那两头猪,他们连毛都没找着一根。
现在证件什么的都补全了,李可思和劳尔也没有再继续留在这儿的理由,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准备退房。
刚把新买的行李箱的拉链拉好,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
李可思本来以为是酒店催退房的电话,拿起话筒的时候还挺不耐烦的:“我说过了,可能会延时——”
“史密斯!你和劳尔在华国到底做了些什么?中可实验室现在把我们公司告上了法庭!”
“什么?”李可思都听懵了,“中可实验室告我们?”
中可实验室就是白中书和孟可两人创办的研发实验室,对于图森公司这样的大象来说,这个小小的实验室完全就跟一只小蚂蚁似的。
谁听说过小蚂蚁还会开口咬大象?皮都咬不破吧!
可是电话里他的直系上级里维斯的声音却很严肃。
“他们非常狡猾,提交诉状的同时,就找了媒体,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开了……”
“现在那几家公司也在里面搅风搅雨,说我们图森公司仗着实力搞行业垄断,打压他们……”
“史密斯,你们在那边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李可思一口就否认了:“当然没有。”
他们是说了些话,也拿了一提箱钱,可就算孟可收了,这钱上面写了他们图森公司的名字还是写了他李可思的名字?
何况孟可还没收这钱呢。
至于说过的那些挖墙脚的话,呵呵,谁能证明他说了那些话?
李可思心里稳笃笃的:“里维斯,你放心,他们就算拿得出证人,没有证据也是没用的。”
至于证人,呵,一个华国人而已,还是孟可的妻子,与当事人有相关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作为证人呢?
里维斯在电话里的语气缓了缓:“行吧,那你和劳尔尽快回来准备应诉!这一场官司我们一定不能输,那几家都等着看我们笑话呢,还有那些媒体,那些该死的秃鹫……”
里维斯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李可思心里也是一肚子气。
这些不识好歹的华国人,给钱不要,还反把他告了?
能啊,还真行啊!
“劳尔,京都的事,你都联系好了吗?”
酒店电话的声音有些外放,站在一边的劳尔也听到里维斯的话,立即挺了挺胸脯。
“史密斯先生,你放心,整个证据链都是全的,中可实验室的技术,就是趁着我们公司的专家来华国京都开学术交流会,被他们偷走了技术文件!”
上半年的时候,图森公司的人刚好过来进行学术交流,而且还不小心遗失了一会儿提包。
虽然提包里并没有什么重要文件,而且很快就被找回来了,但是这里头的事,外人不知道啊。
自己公司的人当然要给自己的公司站台,公司的法律顾问又是米国鼎鼎有名的大律师。
到时候他们一口咬过去,中可实验室的那些技术本来就是偷了他们的文件才研发出来的,完全能够让中可实验室把那些技术给“还”回来,还一分钱都不用出!
李可思大力把行李箱立了起来,脸上露出森寒的笑意:“劳尔,走,既然有人敬酒不吃,等不及吃罚酒,那我们就好好如他们所愿!”
即使是民事案件,从起诉到开庭也要两个来月。
顾庭和白玉娇找好了代理律师,在等待开庭的这段时间,正好回广海过年。
两人从港城一入关,就看到除了白玉洲,陆广和郭荀也跟着过来接他们了,白玉娇不由怔了怔:“搞这么隆重的吗?我们这也没出去多久吧。”
陆广嘿嘿地笑,等人上了车,才开口说了事:“上次庭哥你们还在港城的时候,不是打电话回来让我摸个情况吗?”
“事情我们已经弄清楚了,韩永强说的那个未婚妻江蕙,是在广海市针织厂工会当干事。”
“这人跟白家还有那么丁点关系,她家一个亲戚也住古榕街,以前还给玉章大哥介绍江蕙相亲来着。”
一听说果然是这个江蕙,白玉娇就皱了皱眉头:“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说起这个,郭荀都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爆了句粗口:“她肚子里有个屁的孩子,根本就是假的!”
“啊?”白玉娇大为吃惊。
韩永强九死一生到了港城,挂念着江蕙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江蕙又跟那个秃顶中年男人说有了……
她还想着到底是谁贴谁的牌呢,结果竟然是放的空炮?
陆广嫌弃地啧了一声:“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女人,心思深着呢,跟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
“借着有了的事,跟那几个男人手里都拿了一笔钱,听说除了有一回被人家老婆撞见出格的事,挨了一顿打,平时日子过得滋润得不得了……”
说起这个,白玉娇就更迷惑了。
江蕙现在跟白家可是八杆子打不着,自己有正式工作,还能凭姿色弄来外水,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