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赶紧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干笑说道,“老嫂子怎么就恼了,咱们不是可以慢慢商量吗?你看我特意跑一趟,走了这么远,是不是也该歇歇,是不是也不能白费心一次啊?”
李老二冷笑,“你这意思是要好处?”
苗老大媳妇点头,“那是当然了,毕竟我也挺辛苦,为了你们一家可是没少到处跑...”
不等她说完,家喜突然嚷了起来,"哎呀,我想起来了,她就是今天骂狗剩子的那伙人!"
苗老大媳妇儿变了脸色,不自在的收了脚,但不等她辩解。
家喜已经同奶奶说开了,“今天有个客人说狗剩送的茶水太热了,骂了狗剩,我在一边看到了。这个人就是那客人带来的奴仆,中午要的是丁等的套餐!”
李老二拍拍侄儿的后背,问道,“那客人叫什么名字,住哪里都能问到吗?”
“能,”家喜骄傲的挺着胸脯,“住在小院的一个客人同那人说过话,好像很熟悉。虽然那骂人的客人走了,但一打听就能知道。”
“这样啊,那就方便多了。”李老二望向苗老大媳妇儿,笑道,“原来你这么多年没回乡,是进了富贵人家做奴仆了!”
苗老大媳妇儿好似被人剥了外衣,赤裸裸的站在人前,窘迫又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