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等温海应声,马车门一开,一身素色长衫的家仁就跳了下来,“老师,我和父亲过来,请您一起去办件事。”
“你不是赶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再说今日不是……”温先生惊讶,想说吴翠花的烧头七,又把话咽了回去。
家仁会意,说道:“老师放心,我是给母亲烧完纸才来的,先生还是赶紧上车换下官服吧,你的行李都在车上呢!”
温先生点头,上了马车,温海跳上车辕,甩着马鞭就走。
温海扫了一眼各家马车,忍不住替主子委屈。
若是李家没来人,他又在客栈,主子下朝就要走路回去了。
旁人家里都是车接车送,奴仆环绕,只有他家主子这般寒酸。
若是主子一辈子不回温家,他也支持,是老宅做的实在过分了,老太爷和老夫人太心狠了!
不说温海心里嘀咕,为主子鸣不平,只说温先生在车厢里换了衣衫,又看看那几个书箱子,也是放了心,“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底了,你们既然劫持了‘它们’,那我这大半日,就听你们差遣了。”
李老二和家仁都是笑起来,稍稍放了心。
温先生还能说笑,想必对于如今的窘迫处境,并不如何伤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先生今日都听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