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融化,给她灌下去,先维持住这个模样,我去熬药。幸好村里有几个小媳妇儿也怀了,否则一时之间还真没有准备……”
说着话,他就急急忙忙走出去。
严公子扶着椅子,极力撑着,等张神医从里面出来,他就急忙问道:“张叔,我妻子怎么样?”
他只问媳妇儿,没问孩子,让张神医脸色好看了一些。
“放心吧,死不了,暂时看,孩子应该也能保下。”
说罢,他又摸了一瓶药粉扔给刚刚赶回来的李老四和李老二。
“帮他上药,别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连个外伤都治不好呢。”
这老爷子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好话不会好说,众人也习惯了。
严公子被架到西屋,剥去脏污的衣裤,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李老二和李老四等人都是皱眉。
也不知道谁打的严公子,真是下了重手,整个屁股和大腿的皮肉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有的地方青紫肿胀,有的地方已经打烂了,血肉沾在裤子上,揭下来的时候,严公子疼得脑门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但他却没叫一声,显见是不想隔壁屋子的妻子担心。
众人对他越发敬佩三分,动手越发轻巧温柔一些。
好不容易忙完,无论是伤者还是医者,都累出一身汗。
张神医也是个麻利的,很快,两份药就都煎了出来。
严公子问都没问,端起来,就咕咚咚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