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浏览几眼,脸色就变得铁青,根本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陈大老爷心急,抢过口供看了一遍,也是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李老二继续给众人解惑,“陈贺在进北征军之前,就已经吸食了芙蓉膏,但瘾头还不算大,按理说应该可以戒断,成为保家卫国的栋梁之材。
“但他的二叔,也就是你们陈家二老爷,却千方百计想办法,把芙蓉膏送进了军营,以至于陈贺服食的越来越多,再难离开。
“最后,军营戒严,陈贺没了芙蓉膏,才会猝死于校场。
“而这个长随,就是负责帮着陈老二给陈贺送芙蓉膏的。”
说罢,他扯下长随嘴里堵着的稻草球。
长随被关在监牢里,快俩月不见天日,这会儿终于让他见到了外人,激动的不成样子,也越发要给自己伸冤了。
他几乎是哭嚎着扑到了陈传脚下。
“三老爷,呜呜,不是奴才要害少爷啊!奴才也不知道那玉盒子里是什么,二老爷让奴才送给少爷,奴才就送了。
“呜呜,军营里管的严格,奴才费了不少手脚,买通了不少人才把东西送进去,连奴才的月银都贴没了。
“幸好后来军营让家里月底通信送东西,奴才就把玉盒子直接放到了包裹里。
“但后来,二老爷突然不送了,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会害死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