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从指尖滑落下来,滴在犬屹城的脸上,他的瞳孔瞬间紧缩,身体僵硬无法动弹。但眼前的画面,是他最不愿看见的一面。
“泉悠”
李清河整个身子颤抖着,直冒冷汗,一脸痛苦,是他用手臂挡住虎杖泉悠的虎口,鲜血从虎杖泉悠口中流出,血腥味充斥虎杖整个鼻腔,
虎杖泉悠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李清河的手臂,使他痛苦得面色苍白,冷汗直冒。李清河无力地呼唤着虎杖泉悠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
虎杖泉悠闻到血腥味后变得更加兴奋,面目狰狞,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野性的残忍。他再次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白牙,正朝着李清河手臂再次咬去。要是李清河的手臂再次咬到,那么他的手臂将彻底残废,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犬屹城冷静地观察着虎杖泉悠的动态,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攻击的破绽。就在虎杖泉悠即将咬下的瞬间,犬屹城猛地一挥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虎杖泉悠。
李清河也顺势被推开在旁边,趴倒在地,他护住自己的手臂,血肉模糊,他疼痛难忍,他抬起头,眼前的影子依旧模糊不清,
赵一诺赶紧跑过来扶起李清河,满脸担忧,“没事吧?清河哥哥?”
李清河摇摇头,比起他,他更担心犬屹城和虎杖泉悠的情况,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他都不希望双方都受到伤害,
虎杖泉悠一击落空,显得更加狂怒。然而,犬屹城重整旗鼓。他利用虎杖泉悠攻击后的空隙,一跃而上,用尽全力挥出一拳,准确地击中了虎杖泉悠的下颚。
虎杖泉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懵了,他摇晃着脑袋,似乎犬屹城的一拳起来作用,虎杖泉悠慢慢恢复自己的意识,他的身形开始踉踉跄跄,一个站不稳,虎杖泉悠跪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哀嚎着,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头痛欲裂,仿佛有万千钢针扎进他的脑中。他努力地想看清眼前的犬屹城,但视线却始终无法清晰。他努力地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仿佛不属于自己,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虎杖泉悠的眼前一片黑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犬屹城看倒在地上的虎杖泉悠一动不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自己也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泉悠!屹城!”
赵一诺看双方纷纷晕倒在地,急忙跑上前去查看。她发现虎杖泉悠还有微弱的呼吸,而犬屹城则是昏迷不醒。
警笛声呼啸而来,很快警方把现场给围了起来,医护人员也紧急处理李清河伤口情况,而虎杖泉悠和犬屹城则是紧急送往医院治疗,
在不远处,王胜目睹了全部过程,他皱着眉,对虎杖泉悠的反应有点失望,可以说,没达到他的预期。难道特效药对虎杖泉悠不管用,还是他身上产生了特效药的抗体?目前还不能下定论,王胜需要虎杖泉悠的血液,来进一步论证自己的猜想。
“我需要他的血液。”
王胜对着旁边的男人淡淡说道,而这个男人,正是给虎杖泉悠注射特效药的那个人
男人点点头,回应句是,便上了车,前往医院取虎杖泉悠的血液。
王胜再次扫视了一下现场,发现李清河的手臂血肉模糊,他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疼痛。他赶紧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种不理智的情绪。他嘲笑自己竟然会对李宗保的孩子产生同情,毕竟他不能让自己的感性干扰到他精心策划的计划。
“抱歉!李清河先生和赵一诺小姐。”
警察拦住李清河和赵一诺,“你们作为目击证人,需要你们配合我们,去一趟警局,把你们所见的情况全告知我们。这样可以帮助我们获取更多线索,推动调查工作的进展。”
“好的,警察同志。”赵一诺点头回应道,便扶着李清河上了警车,
警局里,赵一诺详细地描述了她所看到的一切。此时的李清河心不在焉,他担心虎杖泉悠和犬屹城两人的情况,他深知这两人对他的重要性,因此无法释怀他们的安危。在李清河的内心深处,他渴望能够尽快得知他们的消息,
在医院,虎杖泉悠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意识模糊。他的紧闭双眼,仿佛失去了对世界的感知。
对比虎杖泉悠的情况,犬屹城的情况稍微好些,他只是身体上损伤,并无大碍,但仍处于昏迷之中。
男子悄悄溜进虎杖泉悠的病号房,看着虎杖泉悠带着呼吸机,昏迷不醒的样子,男子竟露出诡异的笑,他感慨着王胜所看重的实验体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不堪,这样的情景让他觉得十分可笑。
但王胜的命令还是得进行,只见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针管,走向了虎杖泉悠。他熟练地抽取了血液样本,抽取完毕,在警察发现之前,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顺利地离开了医院,回到了王胜的实验室。把虎杖泉悠的血液样品递给了王胜。王胜接过样本,仔细地观察着,陷入了沉思。他需要马上对血液样本进行化验,查看其中是否存在自己想要的答案。
王胜将血液样本放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