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两个腻歪的样子,张秦心生羡慕,随即眼睛看向虎杖泉宗,托着脸打趣道,“什么时候,我的心上人也能他们一样,这样抱着我。”
张秦的言语中满是憧憬和期待,仿佛他已经看到了那个美好的未来,一脸傻笑的他沉浸在他幻想中,无法自拔,
“咳咳咳”
虎杖泉宗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试图拉回张秦的注意力。张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吐了吐舌头,然后向众人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李清河察觉到,这位狱警与其他狱警有所不同,他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气质中蕴含着一种独特的反差感,令人印象深刻。
“那么,张秦,跟他们两个说那件重要的事情。”虎杖泉宗再次引导话题,
张秦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为何要安排虎杖泉悠到苏维底监狱,其实是政府安排的。
“从你送往医院那一刻起,政府就已经着手调查你的事,调取夜市附近的监控,我们发现,在你陷入狂暴时,一名可疑男子处心积虑地想靠近你,全程低着头,显然是有意避人耳目。
政府怀疑这名男子可能跟你的狂暴有关,可惜他全程低着头,未能看清他的脸,”
“不过警察注意到他的手,拿着小针筒,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他藏在袖子里面。再加上他的衣物很好辨认,警局继续调取附近的监控,”犬屹城接过话,
“发现他将针筒丢在附近的垃圾堆,随后警员在现场找到针筒,现在在化验当中,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随后他跟一名中年男子会面,”说到这里,犬屹城脸上开始沉重起来,这名中年男子,是他们非常熟悉的中年男子,
“那名中年男子是谁?”李清河追问道,
犬屹城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李清河的肩膀,语气沉重的回答,“那名中年男子是是”
犬屹城开不了口,他知道王胜在李清河心中地位,自从父母离世,是他一直照顾自己和李清河,他的身影仿佛一座山,坚定而温暖,
犬屹城也明白,这么多年,其实在李清河心里,早已把王胜当成父亲这一角色。他记得那些寒冷的冬夜,是王胜的怀抱让他们温暖;他记得那些无助的时刻,是王胜的鼓励让他们坚强。王胜不仅是一个亲人,更是一个精神的寄托。
看着李清河那双渴望真相的眼睛,犬屹城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消息会对李清河产生怎样的冲击,但他也知道,李清河有权利知道真相,
当他正准备开口回答李清河时,
“是王叔吧”虎杖泉悠猜测道,语气带着冷静,
虎杖泉悠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在他刚来李清河家的那一天,王叔就认出自己的身份是138实验体。
那时虎杖泉悠心中一震,他想起自己在实验基地的日子,那些痛苦的实验,可他并没有向李清河透露虎杖泉悠的身份,而是向犬屹城透露虎杖泉悠的身份,
一份尘封多年的数据报告,王叔有意无意让这份数据给犬屹城看,让他怀疑,并开始调查虎杖泉悠。
再后来,犬屹城从引爆海贸大厦的人窝点发现了萨可,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毒药,因人而异,变化多端,没有完全统一的毒性。
再结合去医院给李清河看眼睛时,医生所说的话,虎杖泉悠很难不把这些事跟王叔串联起来,可事实确实如此。
看着李清河那双湿润的眼睛,犬屹城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敢直视李清河,他知道这件事会对李清河造成很大的冲击,
李清河不敢相信,曾经待他好的人,怎么会是陷害自己的爱人的凶手呢?他愤怒抓起他的衣领,大声质问他,
“这不是真的!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李清河的情绪彻底崩溃了,虎杖泉悠无奈地看着他,他知道此刻任何话语都无法平复李清河内心的痛苦。
“清河,你冷静点!”
虎杖泉悠用力抓住李清河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李清河瞪大了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是待我如亲人的人呐,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和失望,
虎杖泉悠沉默片刻,他知道此刻的李清河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犬屹城来到李清河身边,抱住李清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哽咽道,
“哥!你必须接受这个现实。现在已经证据确凿,监控完美拍下他跟那名男子的交谈,也是他,害你眼睛看不见,
你知道元旦那天我为何喝醉?其实那天我根本没喝酒,是找他对峙,却没想到自己大意,中了他的阴招,暂时忘记那段记忆,如今我已全部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是他亲口承认你的眼睛是他毒瞎,而我自己,竟得靠萨可续命,如果断掉萨可,我将会失去生命。”
“什么?”
听完弟弟的描述,李清河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的眼睛竟然是被王叔毒瞎,所幸自己足够幸运,竟奇迹般恢复了,而自己的弟弟现在只能靠萨可得以维持生命,
“可王叔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