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佩服至极,文工团的内行人,却在不停的调整表演中的不足和缺点,希望做到完美无缺,便要精益求精,锲而不舍。
看了半天,苏楠才意识到一件事,这个文工团好像就她一个化妆师,那岂不是元宵节那天,她得一个人给几十个人化妆?并且还要赶在晚会开始之前。
想到这,苏楠不禁咽了咽口水,脸上流露出一丝苦大仇深的痛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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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安县梧桐街今天格外寂静,小院的窗户紧闭,一缕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照亮躺在上面的人的身影。
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未盖,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薄唇却格外苍白,额头上布满虚汗,眉头紧皱,瞧着像是极其不舒服的模样。
在他的手里还握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娟秀小字,字里行间全是对他的关切,然后只在末尾交代了一下她的去向。
突然,那握着纸张的手指动了动,随之周让睁开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