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不一会儿,五人陆陆续续归来,把一个个布包交到张铁头手里。
一个布包里面,多的有一两二串,少的也有一两钱。总体差不了多少,有六两钱,外加几百文!
一两银子一贯钱,就是一千文。小小银子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感觉真好。
张铁头立刻把布包双手奉上,“公子~”
李丰年摆摆手,从布包中取出五十文钱,五个村民每人给了十文钱。
村民们一下子无比激动,手足无措的要给李丰年磕头。
“无需跪拜,我这钱不是白给你们的。我要你们做到,每次散货找不同的盐耗子,务必小心。”
“尽管私盐场有官府的人在背后,也要万分小心,万勿落人把柄!”李丰年说道。
村民对视一眼,一名长者走了出来,学着张铁头叫道:“公子,就算官府差到我们身上,我们都不会供出公子半个字!要不是张哥和公子,我们一家老小,早就饿死了!”
古人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偏偏是这些没上过学的农人,最可爱,最淳朴。可朝廷却对他们剥削的最严重,简直可笑!
“行了,张叔,去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