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扇子是吧,亲我一下就还给你。”
“无耻,下流,把扇子还来。”
小辣椒怒斥着继续抢扇,但却被朱喜贵耍的团团转。
“三哥,这小娘们性子烈,不好降服啊。”一个泼皮调笑道。
朱喜贵嬉笑道:“越是性子烈的女人,越有味道。
说着再次伸手朝小辣椒的脸摸去,在他想来小辣椒没有了扇子,这次肯定能摸到。
那想到小辣椒突然抓住他的手,张嘴狠狠就是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痛的他哇哇叫了起来。
用力把小辣椒推开,朱喜贵一看自己的手背被咬出血了,气的把手中的折扇撕烂,然后怒冲冲的走到小辣椒跟前,抬手就想打她。
“住手。”
朱喜贵回身一看,只见一个少年书生背着手走了过来。
这个书生正是华榉,他看到朱喜贵要动手打人,不由出声阻止。
华榉看了一下两个惊慌的假书生,对朱喜贵说道:“大街之上,你们就这样欺负人,难得就不怕王法吗?”
朱喜贵打量了一下华榉,见他斯斯文文的,便没将他放在眼里,凶恶问道:“你是那来的书生,也敢来管我的事。”
华榉淡然一笑,说道:“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生,但看不惯你们欺负人,所以想管一管这个闲事。”
朱喜贵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冷笑道:“书呆子,就凭你也敢来管爷的闲事,爷让你知道知道爷拳头的厉害。”
说着举起拳头就要打华榉。
华榉有师命在身不能动手,但并不意味就会任这泼皮欺负,神色不变说道:“你近来常有胸闷,夜里睡觉总是怕冷,睡着时常做恶梦,恶梦醒来便是一身冷汗,对吗?”
朱喜贵呆愣了一下,收回拳头,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华榉看了一下被他揪住的衣服,朱喜贵赶紧放开,华榉用手在衣服上弹了两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起了脉,跟着双翻看了一下他的两只眼睛,叹息的摇了摇头。
朱喜贵被他搞的莫明其妙,问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华榉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只有一个月可活了,快回去准备后世吧。”
“你个死穷酸敢咒老子,老子打死你。”
朱喜贵揪住华榉的衣服又要动粗,华榉说道:“你的病世上只有我能治,你若动我一下,就等死吧。”
朱喜贵看到华榉眼神清正,且神情坦然,不像是在骗他,心里不由犯起了嘀咕。
“怎么,还是不信是吗?”
华榉神色平静说道:“人的病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在于表皮,这个时候只是感觉身上不舒服,用以药物便能治愈。第二阶段病入肉体,这个时候已经无法从表面再发现病症,本人也没有任何感觉,需通过特别手段才能现,而且光吃药已经很难治愈,需要配以针灸才行。第三价段便是病入骨髓,这个时候已经回天无力,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难以治好。你现在便已经是处于第二阶段,病已入你的肌体,需用特殊手段才能让你知道患病。”
“什么特殊手段?”
华榉微微一笑,说道:“只需用银针扎一针就行。”
“扎那?”朱喜贵问道。
华榉用手指在他手腕神门穴轻轻一点,说道:“就在这里。”
朱喜贵犹豫了一下,说道:“好,我就让你扎一针,如果我真的有病就放过你,如果你是骗我的,我就在你身上扎一千针。”
“可以,可以。”华榉淡笑道。
“扎吧。”
朱喜贵把左手穿出来,旁边的泼皮说道:“三哥,你真的让他扎啊。”
“没事,就一针而已,要不然怎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朱喜贵说道。
华榉取出一根银针,把他的左手抓住,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扎了。”
“扎吧。”
华榉随即在他手腕上的神门穴上扎了一针,朱喜贵随即感到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心一阵一阵绞痛,全身的肌肉也又酸又痛,尤其两边肋下更是像有人拿刀子割一样。
“痛痛痛,快取了。”朱喜贵受不了叫道。
华榉把银针取下,疼痛立刻消失,朱喜贵这才喘缓过来。
“妈呀,刚才差点没把我痛死。”
华榉一边收银针,一边说道:“这种痛还不算什么,等到你的病深入到骨髓里面的时候,疼痛会比这个厉害十倍,让你从早上一直痛到晚上,再从晚上痛到早上,直到活活把你痛死为止。”
朱喜贵吓的脸色苍白,说道:“那要怎么才能治好?”
华榉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病不是药物能治好的,再好的大夫,再好的药也无能为力。”
朱喜贵急了,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能治好我的吗,怎么现在又治不好了?”
华榉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忍住没有笑出来,说道:“我说能救不是说我能用药救你,而是指点你自救。”
“自救!”
华榉一脸正色的说道:“因为你的病不是吃东西或是受冷、劳累得的,而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不干净的东西!”
朱喜贵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