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
看了一下王魁,王魁轻轻的点了点头,华榉明白了,对白宽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如实的向皇上禀明,苍天为证,我不仅会保你全家老小的性命,同时也会给你留具全尸。”
得到了华榉的承诺,白宽放心了,说道:“多谢大人,小人一定如实交代。”
华榉让薛元辉等人押着白宽和齐三到了皇宫门口,再由禁军侍卫押着两人跟着他一起去见徽宗。
到了殿外,华榉让禁军侍卫和白宽、齐三停下,说道:“你们在外等着,我先进去,一会我喊的时候齐三先进去,白宽等我再次喊的时候再进去,也好让你听听李邦彦是怎么说的。”
白宽虽然已经答应如实交待,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变卦,这要是当着徽宗的面反悔,那不仅搬不到李邦彦,还会让华榉陷入困境,李邦彦、蔡京他们绝对会抓住这个机会对他穷追猛打,即使徽宗想护都很为难,搞不好还得把已经到手的护卫军指挥使官职交出去。
这不是华榉杞人忧天,而是真正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李邦彦是什么人华榉非常清楚,只要齐三供出白宽,他为了自保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白宽身上。
所以,华榉才想到让白宽在门外等着,让他亲耳听到李邦彦是怎么把罪名推给他的,从而彻底断掉他改变主意的可能性。
交待完之后,华榉进到殿中,看到刚才还站着的李邦彦居然跪着,感到好生奇怪。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去管他为什么跪着,对徽宗说道:“陛下,臣已经把证据带来了。”
“是什么证据,快拿出来给寡人看看。”徽宗说道。
李邦彦,蔡京、童贯、高俅等人也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想知道华榉到底能够拿出什么样的证据来。
华榉转身冲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两个禁军侍卫押着齐三从外面进来,不仅徽宗愣住了,就是蔡京等人也都很意外,想道:“难道华榉说的证据就是这个人?”
李邦彦虽然听见有人从外面走进来,但由于是面朝徽宗跪着,所以并不知道进来的是谁,表情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徽宗问道:“华卿,这是怎么回事?”
华榉说道:“陛下,这就是能证明李邦彦谋害臣的人证。”
“人证!”
徽宗看了一下齐三,问道:“他是何人?”
华榉说道:“此人叫齐三,乃是李彦帮府上的人,那些刺杀臣的江湖中人就是他招揽来的。”
李邦彦听到齐三的名字,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失态,扭回头看了一眼,一看果然是齐三,顿时脸色大变。
“糟糕,齐三怎么落在了华榉的手里,难道是那边出事了?”
李邦彦心里开始发慌,但他也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就真的要大祸临头。
“齐三,把你受命招揽江湖人士刺杀我的事,如实向陛下说来。”华榉对齐三说道。
“是。”
齐三随即把白宽给他银子,让他招揽江湖亡命徒刺杀华榉的事,一五一十的全交待了。
徽宗听完脸色气的铁青,怒视着李邦彦问道:“那他说的可是事实?”
“不是事实。”
李邦彦急忙辩解道:“此人虽是臣府中之人,但臣从未吩咐他做过此事,请陛下明察。”
华榉说道:“陛下,臣与齐三不认识,与他既无仇,也无怨,他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招揽如此多的江湖人刺杀臣呢?
此外,招收那么多的江湖人可需要不少的银钱,而且每天还要大鱼大肉的供他们吃喝,齐三一个下人,那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如果不是李邦彦指使的,那为什么招揽来的那些人会住在他买的宅子里,那宅子可是有人看守的,如不是得到他的允许,看守之人会让他们进去住吗,会不去向他禀告吗?”xqqxs八
徽宗点了点头,看着李邦彦问道:“李邦彦,华卿的话你听到了,怎么解释?”
“陛下,臣,臣,臣——”
华榉的这三个问题就像是高手的杀招,直击李邦彦的要害,让他想狡辩都非常困难,急的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说,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徽宗突然怒喝了一声,吓的李邦彦魂都要飞掉,伏在地上颤声说道:“陛下,真不是臣指使的,请您明察。”
“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怎么解释华卿的质疑?”徽宗厉声问道。
“臣,臣,臣——”
李邦彦平时能说会道,扁的能说成是圆的,圆的能说成是扁的,但此时脑子却像乱麻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看着李邦彦惶恐的样子,华榉冷笑了一声,对徽宗说道:“陛下,事实已经很清楚,李邦彦无话可说证明他已经默认了,还请陛下圣断。”
徽宗凝视着李邦彦,压着怒火说道:“李邦彦,寡人最后再问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
李邦彦急忙抬头看着徽宗,狡辩道:“臣虽然和华榉有一些私怨,但还不至于要到找人杀他的地步,更何况臣是朝廷官员,深知朝廷法度,怎么可能做出违犯国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