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将军,宣大哥,郝将军,老秦,你们各带一些人到周围看看。”华榉吩咐道。
“是。”
关胜等四人,各自带了一些人在周围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人走过的痕迹。
“大人,周围没有发现脚印,那些人应该是顺着大道走的。”关胜说道。
“走。”
华榉带着人来到南薰门,看到城门已经关闭,随既让人把万曾带过来,说道:“让他们把城门打开。”
“上面的人听着,我是步军城防使万曾,快把城门打开。”万曾喊道。
过了片刻,城门打开,华榉带人进到城里,问守城的士兵:“刚才可曾有人进过城?”
“没有。”守城的将领说道。
华榉又问道:“那有什么人从城门前过去?”
“也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华榉又问道。
“真的没看见。”
华榉盯着那将领看了十几秒钟,骑着马走了,关胜等人随即跟了上去。
“华大人,您已经回来了,就把我放了吧。”万曾说道。
华榉说道:“到了该放你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你的。”
回到护卫军营,华榉立刻吩咐人把杨奇、许奎的尸体缝合好,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再用棺材盛敛起来。
“大人,刚才陛下身边的吴公公来过。”有士兵对华榉说道。
华榉知道他带兵出城,一定有人会去向徽宗禀报,所以到也没有感到意外。
“他说什么没有?”
“只是问了一下您带兵离开的事,其余也没说什么。”
华榉点了点头,让士兵下去,然后让人把万曾带了上来,问道:“你跟那些匪人是不是一伙的?”
“下官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跟那些匪人是一伙的。”万曾感到很诧异,华榉怎么会这么问他。
华榉说道:“既然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那为什么要阻挡我出城救人?”
万曾说道:“下官只是按照规定在执行,并非刻意阻拦大人。”
“你还不老实交行。”
华榉在桌子上拍了一掌,怒喝道:“我的士兵回来的时候城门尚且开着,为什么我带兵出城的时候就关了?分明就是你为了掩护那些匪人逃走而故意关的城门。说,那些匪人到底是什么人,你是如何跟他们勾结的?”仟仟尛説
勾结匪人,这个罪名可不得了,万曾吓的连连摆手说道:“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真的没有与匪人勾结。”
“还敢狡辩。”
华榉根本不听他的,怒道:“就因为你的阻拦,害得我护卫军的士兵惨遭贼人杀害。你若老老实实的交待出来,协助我把那些匪抓住,我还可以向陛下帮你求求情,饶你一条狗命。如果你冥顽不灵,死不承认,那我只好如实向皇上禀明,到时皇上盛怒要砍你的头就怪不得我了。”
“大人,下官真的冤枉啊。”
万曾跪了下去,说道:“大人,小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城防使,官职不高,但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命官,怎么可能去做勾结匪人的事,还忘大人明鉴。”
“你说你没有勾结匪人,那为什么突然关闭城门?”华榉问道。
万曾说道:“朝廷有规定,每天到时要关城门的,下官只是按照规定关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城门的关闭时间吗?”
华榉说道:“本朝自仁宗皇帝起,为了方便百姓进出,汴京的城门关闭时间就已经推迟到子时,开启时间提前到寅时。我带人出城的时候可是子时?”
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到一点之间,而华榉带人出城的时候还不到九点,所以根本没到关闭城门的时间。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万曾没想到华榉居然对关、开城门的时间这么清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答不出来了吧。”
华榉冷笑了一声,说道:“万曾,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的好,要不然我只好把你交给陛下了。”
“大人,下官真的没有勾结匪人,求你明鉴。”万曾磕头哀求道。
其实,华榉知道万曾没有跟匪人勾结,但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徽宗,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蔡京那老贼去说的,所以他必须给徽宗一个交待才行。
除了交待之外,他还想趁这个机会把万曾的城防使拿下。
因为通过刚才的事他发现,城防守这个位置虽然官位不高,却拥有关、开城门以及对进出城门的人进行审查盘问的权力,控制住了这个位置,就能掌握所有官员进出城的情况。
而要想拿下这个位置,首先就得给万曾安上一个罪名,只有这样徽宗才会撤掉他。
所以,他才要把万曾往通匪的罪名上扯。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华榉站了起来,说道:“来人,押着他跟我一起去见陛下。”
“大人,我冤枉,我真冤枉啊,大人……”
过来四个士兵,不由分说把万曾架起来拖了出去。
华榉对秦东浩说道:“老秦,你让人给杨奇、许奎两位兄弟布置一下灵堂,好让所有的兄弟都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