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你觉得怎么样?”
“华榉,你觉得这样戏弄我很有意思吗?”黄槐山脸色铁青问道。
华榉一副被人误解的表情,说道:“黄将军,你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是看你下不了决心想帮你,没想到你居然以为我是在戏弄你。唉,真是好人难做啊。”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罢了,误会就被误会吧,反正我问心无愧。”
随后他看了一下身边的士兵,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说道:“去,在那里结根绳子。”
那个士兵跑过去从,身上取出一根粗布腰带搭在树干上系好,用力的往下拽了拽,确信不会松开之后,对华榉说道:“大人,已经系好了。”
华榉微微笑了笑,说道:“黄将军,忠义之士的名誉正在向你招手,请上路吧。”
黄槐山看了一下那根系在树干上的腰带,心不由一缩,一股畏死之意涌上心头。
“难道我黄槐山今天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
从古至今真正能够视死如归,把死看成像睡觉一样简单轻松的人没有几个,大多数的人听到死字都非常的畏惧,黄槐山就是其中一个。
他今年不过四十多一点而已,目前在禁军担任着军都指挥使,而且高俅已经承诺回去之后要提升他为厢都指挥使,大好的前程就在前面等着他,因此他更加不想就这么死掉。
但眼下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而华榉则有六、七百的手下,想要冲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虽然他平时总是在人前吹嘘自己的武艺很高,但其实他知道自己的武艺也就那么回事儿,对付十几个普通士兵兴许还行,但要说对付六、七百人,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要怎么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局呢?”
黄槐山想了一下,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眼神犀利的盯向华榉。
“对,这些人都听华榉的,只要把他给抓住了,那所有的麻烦也就解决了,我不仅能够活着离开,而且杀了华榉,回去还能升官发财享受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他把手中的枪一挺,往前猛迈两步朝着华榉刺了过去。
“大人小心。”
看到黄槐山突袭华榉,孟青山吓坏了,赶紧大声提醒了一声,同时人也朝这边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孟清河出声提醒的那一刹那,黄槐山的枪尖已经到了华榉的身前,不过就在快要刺中的那一瞬间,华榉就像一道魅影似的闪开。
跟着还没等黄槐山弄清是怎么回事,华榉已经到了他的左侧,左手抓着他的手臂往后一拧,脚下快速移动转到他的身后,跟着用脚在他的两个腿弯处踢了两脚,黄槐山跪在了地上。
“大人,好厉害的身手!”孟清河来到华榉身边,一脸惊奇说道。
之前他看华榉文文弱弱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只是头脑比较聪明,所以才能这么年轻就坐上护卫军指挥使的位置,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好的武艺。
“一般一般,谈不上厉害,也就凑合着勉强能收拾一下这个废物。”华榉笑着说道。
过来四个士兵把黄淮山的手臂拧住,华榉看了一下那边挂在树上的腰带,说道:“送他过去吧。”
士兵押着黄槐山来到腰带下面,准备将他举起来把头送到腰带套里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放开我,放开我……”黄槐山拼命的挣扎扭动,不让头伸到那个套圈里去。
华榉说道:“既然他不肯配合,那就先在他脖子上把套子拴好再吊起来。”
士兵随即把腰带解下来直接捆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把腰带的另一端从树干上扔过去,准备用力把他拉起来。
“华大人,卑职愿意投降,愿意说出高太尉的一切事情,求您饶了我吧。”在死亡的恐吓下,黄槐山终于精神崩溃,向华榉低头了。
“不必了。”
华榉轻笑道:“我这个人一向不愿意勉强别人,你既然对高俅忠心耿耿,我还是不要坏了你的气节。”
黄槐山知道华榉是在故意调侃他,但谁让他自己刚才把话说的太满了呢,如果要是不说那些话,估计华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折腾他。
所以,尽管此刻心里又羞又气又怒,但又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现在是他求人家饶命,人家想要怎么对付他,根本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放下所有的尊严和面子认怂投降。
“大人,刚才是我胡说八道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只要您放了我,我保证把知道的跟高太尉有关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求求您饶了我吧。”黄槐山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华榉嘲讽道:“那这么说,刚才你说的话全都是在放屁了?”
“对对对,就是放屁就是放屁,刚才卑职说的全都是屁话,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黄槐山现在已经完全把羞耻两字抛在脑后,只要能够活命,别说是说屁话,就是说他自己是个屁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承认。
周围那些士兵看到黄淮山已经无耻到这种地步,纷纷都对他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既然你都说自己说的是屁话了,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