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榉马上正色说道:“爹,你可要小心,千万不要中了这些西夏、辽国商人的圈套,到时候要你给他们提供什么情报,或是让你办什么事就麻烦了。要知道不管是西夏、辽国还是金国,他们都恨我入骨,这么上杆子的巴结你,肯定是有目的的,你可要把握好分寸。”
现在大宋和西夏、辽国的商贸虽然开展的如火如荼,但两国的奸细、探子也会趁着这个机会潜入大宋刺探军机、买通关系,而华榉现在是徽宗驾前的第一红人,自然是他们最想搭上关系的人,但直接跟华榉搭关系的可能性很小,因此不排除他们搞曲线路线,走他老爹这条路。
所以,华榉才会特别的嘱咐自己的老爹,让他别上了他们的当。
华耀祖说道:“这还用得着你说,你爹又不傻。他们想从我这里套情报,我正好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从他们那里打探辽国、西夏的消息。至于想给我下套,你爹这几十年也不是白混的,没那么容易上当。所以,我是该宰他们绝不手软,但要想从我这到得到生意之外的任何消息都是不可能的。”
华榉也相信自己的老爹不会轻易上当,说道:“反正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如果他们要是真的给你下套,你要马上告诉我,凭你儿子现在的势力,收拾他们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放心吧,真的要是遇到那种情况,我肯定会告诉你。”华耀祖说道。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明天我进宫去跟我陛下说一声,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也好。”
“对了,税交了没有?”华榉问道。
华耀祖说道:“全都已经交过了,这些是税后的收入。”
华榉没有在说什么,拿着那些账本回自己住处了。
第二天早朝结束,华榉陪徽宗批改完奏本,把账本上的徽宗跟前,徽宗问道:“这是什么?”
华榉说道:“陛下,这是您那十个商铺这两个月的收入,请您过目。”
徽宗打开账本看过之后,惊讶的说道:“什么,两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银子?”
华榉笑道:“这都是因为大宋跟西夏、辽国全面开放了商贸,而陛下那十个商铺卖的又全是热销商品,深受西夏、辽国的商人喜爱,所以生意非常好。”
徽宗看着账本感叹的直摇头,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仅仅十个商铺就赚了这么多钱,如果要是在多有几个,那岂不是每年能够收入上千万贯了。”
华榉说道:“如果大宋境内的匪患能够尽快平定,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毕竟商人都是往安全有钱赚的地方去,如果到处都是匪患,商人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得不到保证,那他们又怎么会再来汴京。
所以,汴京乃至整个大宋的商贸好坏,就看匪患能不能够及早的平灭。”
徽宗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大宋各地的匪患猖獗已久,的确是到了该整治的时候了。尤其是宋江、田虎、方腊、王庆这四大寇,更是必须尽早除掉才是。”
上次华榉提议让地方的厢军去剿灭各地的匪患,结果绝大部分都损兵折将大败而归,搞得各地的匪患更加嚣张严重,让徽宗头痛不已。
“陛下,臣愿担起剿灭各地匪患的重责,还请陛下恩准。”
华榉之所以要把商贸繁荣与否跟匪患扯在一起,就是想让徽宗把剿灭各地匪患的事情提到日程上来,因为护卫军现在已经练得兵强马壮,总不能整天在军营里窝着,得拉出去进行实战检验才行,要不然将来怎么去面对西夏和辽国的军队。
徽宗说道:“你的心意寡人知道,但眼下朝中的奸臣未除,你要是离开了汴京,他们再兴风作浪怎么办?所以,你的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些奸臣铲除掉,至于平灭那些匪患,就让宿元景派禁军去吧。”
徽宗现在在朝政之事上面,非常依赖华榉,不仅在朝上议事的时候多数采纳他的意见,就是批阅奏本的时候,也愿按他的意见来处理。
所以,极不愿意华榉离开他身边。
华榉虽然很想带兵出去剿灭贼寇,但徽宗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了点头。
“陛下,这些银子是臣给您送进宫来,还是您自己派人去取。”华榉问道。
徽宗说道:“寡人现在也不用银子,就让你父亲拿着这些赚的钱,再去多购置一些商铺,给寡人多赚一些银子。”
华榉没想到徽宗居然还懂得鸡生蛋,蛋又孵鸡的道理,看来老话说的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蔡京那帮人拉远了距离,平庸的人也开始有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