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魏子雄以权谋私,贪污公款,现撤去魏子雄左卫军指挥使之职,押入天牢候审,左卫军指挥使一职由御林军刘覃接任,钦此。”
魏子雄听后大惊,说道:“公公,我冤枉啊。”
内侍说道:“冤不冤枉你跟咱家说不着,还是等审问的时候跟审问官说去吧。来啊,把他押入天牢。”
跟着内侍一起来的御林军过去把魏子雄身上的军服和配刀解了,拖了出去。
随后内侍看了一下跟着他一起来的一名将领说道:“这就是陛下派来接管左卫军刘覃将军,以后左卫军的一切事物都由他来负责。”
左卫军这些将领还没有从魏子雄被带走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全都看着刘覃没有反应。
内侍把脸一沉,说道:“怎么,你们想违抗圣意不成?”
左卫军众将赶紧说道:“不敢,小人等纵然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违背圣意。”
“既然如此,你们还不赶快拜见新指挥使。”内侍说道。
左卫军众将赶紧参拜道:“拜见刘指挥使。”
刘覃抱拳说道:“诸位将军免礼,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卫的兄弟,刘某若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望各位多担待。”
“不敢,不敢。”
几乎是在魏子雄被抓起来的同时,右卫军指挥使曹晋、左监门卫指挥使彭孝鹤、右监门卫指挥使卢柯、左千牛卫指挥使毛建列,右千牛卫指挥使杨镇力等诸卫指挥使,也都被以不同的理由抓了起来。
皇宫,御花园水榭凉亭。
徽宗身边的内侍、宫女全都远远的站着,徽宗独自站在里凉亭里,手里拿着鱼食正在往塘中撒,下面一群红色、白色的鲤鱼拼命的争抢着。
这时,一名御林军将领匆匆而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陛下,蔡京、童贯、高俅三府已经完全被控制,三府的人也都全部被软禁。”
这名将领叫曹德忠,乃是真宗皇帝的皇后曹皇后的娘家后人,现在是御林军左厢都指挥使,对徽宗忠心耿耿,是徽宗最信赖的御林将军之一。
“做的好。”
徽宗把手里的鱼食全部扔到池塘里,转身看着曹德忠说道:“一定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蔡京、童贯、高俅他们出事了,凡是去他们家的人,一律找借口挡回去。”
“臣明白。”
曹德忠随后从身上摸出一个小本子,双手递给徽宗说道:“陛下,这是查点的蔡京、高俅、童贯府的财产,请陛下过目。”
徽宗接过去看了一下,看到蔡京的财产居然多达一千三百七十几万贯,而高俅的虽然没有他那么多,但也达到了七百四十余万贯,只有童贯少的可怜,只有区区三万六千贯。
“怎么童贯家的财产这么少?”徽宗问道。
曹德忠说道:“据童贯府上的下人说,两个多月前,也就是陛下被“行刺”之前的那日,童贯就让人把所有的财产全都装箱运走了。”
“运到哪里去了?”徽宗问道
曹德忠说道:“不知道。童贯府上的下人说,那些财物装箱之后,原本一直放在童贯住处的,可是后来突然就全不见了。”
“什么,全都不见了!”徽宗怔住了。
曹德忠说道:“臣后来仔细的查问了一下那些下人,知道童贯曾经叫过八名下人去他院里,后来那八名下人也跟着那些箱子不见了,童贯的解释是那八名下人已经走了,但童府所有的人都没有见他们出去。所以,臣就猜想在童贯的住处肯定有密道。
于是,便让手下仔细的收查了一下童贯的住处,果然在他的床下发现了一条密道,并且在密道里发现了八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
徽宗冷哼了一声,说道:“好个心狠手辣的童贯。”
“继续说。”徽宗说道。
曹德忠说道:“那条密道一直通到童贯家附近的一个书斋,臣把那个书斋的老板抓住审问了一番,他交待童贯的那些箱子确实是通过密道运到了书斋,但随后又被童贯的弟弟童贳用马车运走了,至于运到什么地方去了就不知道。”
“童贳!”
徽宗眼里寒芒一闪,说道:“对啊,他可是童贯的亲弟弟,寡人倒还把他给忘记了。”
随后他对曹德忠说道:“立刻带人去童贳府上把童贳抓起来,问出那些财物的去向。”
“是。”
“记住,这件事也要秘密进行,不得让人知道了。”
“臣遵旨。”曹德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