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好。”尚培龄抱拳躬身说道。
徽宗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如今朝中枢密使一职尚缺,石卿家推荐你担任,宿卿家、司马卿、卢卿家,还有护卫军指挥使华榉,都赞同由你来担任,不知尚老卿家意下如何?”
“老臣身受陛下厚恩,无日不思报国,陛下若有命,老臣岂敢不从,定会效死命以报之。”
尚培龄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体一直强健,心里也一直想再为国效力,只是以前因为有蔡京、童贯等奸臣在朝,他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所以才躲在家里不出的。
如今蔡京、童贯等人被斩,朝纲得到了极大的整顿,他自然愿意出山再为朝廷效力。
徽宗大喜,随即下旨道:“寡人现任命鲁国公尚培龄为枢密使,望尚老卿家用心处理军务,为寡人分忧。”
尚培龄跟下叩头道:“老臣绝不负陛下所托,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尚老卿家请起。”
“谢陛下。”
退朝之后,华榉照惯例陪徽宗批阅完圣旨,然后去护卫军营处理公务。
快午时的时候,石松来了,华榉到门口把他迎进来,让人给他上茶,石松轻轻摆了摆手说道:“茶就不用上了,我说两句话马上就要走。”
“老将军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华榉问道。
石松说道:“鲁国公想见见你。”
“鲁国公想见我!”
华榉对于这位鲁国公也是闻名已久,只不过他的身份比石松还高,因此一直没有机会跟他见面,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要见自己。
“鲁国公怎么会突然想要我?”华榉问道。
石松说道:“因为我老在他面前提起你,而且你又连续大破曾头市和梁山,让他对你产生了浓厚兴趣,所以就想跟你认识认识,让我来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尚培龄可是堂堂的国公爷,他要见自己,华榉当然是求之不得,说道:“就今天晚上吧。”
石松说道:“既然这样,那今天晚上我请鲁国公去我家吃饭,你也来。”
尚培龄之前跟华榉没有交集,让华榉上他家去拜访,显得他有点自持身份倚老卖老,再加上他今天才刚刚当上枢密使,华榉马上就去拜访,容易让外人以为华榉在巴结他,所以不合适。
但要让他到华榉家去拜访,说实话以他的身份和年纪也不合适,甚至别人还会以为他这个枢密使,是走华榉后门路才当上的。
至于在外面见面,人多眼杂,说话也不太方便。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石松家,因为石松跟他们两个都是朋友,在朋友家吃饭相遇,既不会显得太突兀,也不会有人认为他们在互相巴结。
“好,晚上我一定准时到。”华榉说道。
石松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跟鲁国公回话。”
华榉把石松送到外面,看着他上马车走了,才继续回去处理公务。
日影西移,又到傍晚。
华榉从指挥使营房出来,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去看了看卢俊义、高展等众将,跟他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带着护卫离开军营,去了石松家。
半个时辰后,他到了石松家门前,见不仅石松、司马宏、卢正鑫在门口迎他,就连如今在他手下当兵的石雄、石豪、石杰、石猛、司马保平,司马保安、司马保英、卢刚、卢勇、卢坚也在。
而且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五个跟石雄、石猛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也在,从他们身上所穿的衣服来看,应该也是出自富贵人家。
“文山。”看到华榉来了,石松三人抬手打招呼道。
华榉从马上下来,抱拳拱手笑道:“让三位老将军久等了,抱歉抱歉。”
“没有,我们也才刚刚从里面出来。”石松说道。
“参见大人。”
石雄、石猛、卢刚、司马保平等人一起抱拳躬身向华榉行礼道。
“免礼。”
华榉笑着说道:“这不是在军营,用不着这么多礼。”
随后石松指着那五个陌生的年轻人,说道:“这五位是鲁国公的孙子,今天也随即鲁国公一起来赴宴,鲁国公特意命他们代替他出来迎接你。”
尚培龄毕竟是国公身份,而且现在也跟华榉还不熟悉,不方便跟着石松他们一起在门口迎接,但只在里面等着华榉去见他也觉得有些不合适,所以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自己的五个孙子代替他出来迎接华榉。
这样既保持住了他自己的身份,同时也给了华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