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粮食的贫瘠土地上建瓷器、丝绸纺织作坊。
因为随着大宋各地换上清廉官员,各地的商贸市场正在逐步复苏,一些原来就比较繁茂的商贸地区市场也在扩大,各国的商人源源不断的来到大宋购货。
其中卖的最火的就是瓷器和丝绸,所以华耀祖便想到了自己建瓷器、丝绸纺织作坊,形成产销一条龙,这样就可以不受供货商的限制。
“咱们家以前是做酒楼生意的,对瓷器、丝绸完全不在行,能行吗?”华榉说道。
华耀祖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几个瓷器行业、丝绸行业的老师傅,他们愿意来帮我们。”
华榉说道:“这些人可靠吗,别到时候上了人家当,亏钱就坏了。”
华耀祖说道:“你爹不是第一天做买卖,不会那么轻易上人家当的,那几个老师傅的底细,包括他们家里有几口人、是做什么的,我都已经摸清楚了,全都没有问题。”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身份不比从前,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如果咱家的瓷器、丝绸纺织作坊不赚钱还罢,如果要是赚钱,必定会引来别人的眼红,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拿这事来造谣。”
华榉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现在他深得徽宗的器重本来就已经让一些人嫉妒眼红,如果再弄出赚钱的作坊来,那些人必定会更仇视他,到时难免会弄出风波来。
虽然徽宗未必会相信那些人,但三人成虎,要是流言蜚语多了,徽宗对他的信任很有可能就会减弱,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好的事情。
所以,他不得不把这些因素考虑进去。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办瓷器、丝绸纺织作坊然了?”华耀祖问道。
“办,而且要往大了办。”华榉说道。
华榉祖说道:“可是你不是担心有人会拿这个来做文章吗?”
华榉笑了笑,说道:“我们一家人办很可能被人拿来做文章,但要是联合其他人一起合办就没有问题了。”
“跟其他人一起合办,跟谁啊?”华耀祖问道。
华榉没有马上说出来,笑了笑说道:“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臭小子,你还跟我卖关子。”华耀祖说道。
华榉说道:“不是跟你卖关子,而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愿不愿意参与进来,所以不方便说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回话?”华耀祖说道。
华榉想了一下,说道:“就明后两天。”
华耀祖说道:“行,那我就等你回信。”
次日。
华榉在护卫军营忙了一天,傍晚的时候跟着尚永仁几兄弟到了尚家,一看周孝德、宿元景、石松、司马宏、卢正鑫都已经到了。
与昨天在宫里用餐拘束不敢说话,气氛压抑不一样,华榉跟尚培龄、石松、卢正鑫、司马宏、宿元景等人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拘束,谈天说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气氛活跃的不得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华榉看了一下在座的这些人,说道:“各位,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们商量,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兴趣。”
“文山,在这里坐着的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尚培龄说道。
“是这样的,皇上不是赏赐了我很多地吗,但其中有几百亩是贫地不能产粮食,就这么闲置着又太可惜了,所以我爹就想在这些贫地上建瓷器和丝绸纺织作坊。
如今大宋与各国的商贸来往频繁,其中瓷器和丝绸是最火的商品,如果能够把瓷器作坊和丝绸纺织作坊建起来,必定能赚大钱。”
华榉看了看尚培龄等人,说道:“俗话说有钱大家一起赚,所以我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
“行啊,算我一份。”石松想都没想就说道。
“也算我一份。”
“还有我,也算我一份。”
司马宏、卢正鑫随后也说道,他们虽然每月有俸禄,家里也有一些田地、庄子,但是一年下来除去所有开销之后,也剩不了多少,现在既然有这个赚钱的机会,他们当然不想错过。
尚培龄、宿元景、周孝德没有立刻表态,因为尚培龄是国公,宿元景跟周孝德既是文人,又是朝中的大员,所以对经商有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