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护卫军早已准备做好了抢城的准备,听到城里炮竹声响起,华榉立刻下令道:盾牌手掩护弩箭兵向前,把城墙上的弓箭手压制住。骑兵跟进,准备抢城。”
“是。”
两千弩箭兵在刀盾兵盾牌的掩护下,接近到了城墙二十米的地方,对着城墙上的弓箭兵一阵暴射。
由于上城墙上有火把、火盆照明,城墙上那些弓箭兵,一个个就如同箭靶一样,被射了个正着,一轮箭射下来,城墙上的弓箭手便少了三分之二。
“不好,敌军来进攻了。”城墙上幸存的弓箭手惊喊道。
卓万里原本正关注城门洞这边的厮杀,听到喊声立刻调转身走到矮墙口往城外看,果然看到城外有上千弩箭兵的掩护下朝城上射箭,而在一箭地之外,更有黑云般的军队在向这边移动,急忙喊道:“敌军要进攻了,大家准备,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刀从他后腰刺入,直接从他的腹部透了出来。
啊!
啊!
啊!
就在扈成动手的一瞬间,跟着他的二十个护卫军士兵,也迅速的向在他们身边那些卓万里的亲随士兵动手,由于这些亲随士兵的注意力全都被城外的情况吸引,所以也没有防备,一下被就干掉了二十个人。
卓万里回头一看,原来是扈成,惊道:“你……”
“老子是朝廷的人,府衙的火就是我放的。”
扈成冷厉说完,然后用力把刀抽出来,跟着又是一刀砍在卓万里的脖子上,直接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
“杀!”
扈成厉吼一声,挥刀又砍杀了一个卓万理的亲随士兵,然后提刀冲向专门收放吊桥的八名士兵,跟着他的二十个人则负责挡住其他士兵。
“大人您看,城墙上的士兵怎么自己打起来了?”孙安指着城墙上的扈成等人说道。
华榉说道:“应该是扈成他们抢上城头了,命令弩箭手再靠近些,看准了射,掩护扈成他们。”
“是。”
由于受到扈成等人突然发难,城墙上的防守彻底被搅乱,所以两千弩箭兵没有遭到任何阻击,轻松的推进到了距离城墙十米的地方,这个距离已经完全能够看清城墙上的情况,不过扈成他们脸上涂有鲜血,而且身上也穿了吕师囊亲兵的衣服,因此无法辨认出他们。
“到底谁是扈军都虞候他们?”
“你们看,那些人脸上有血,其他人都在攻击他们,应该就是扈军都虞候他们。”
“那就照着脸上没血的人射。”
找到了识别的窍门,随后两千弩箭兵箭发如雨,专射脸上没有涂鲜血的人,射的那些人心惊胆战,既不敢专心迎战,更不敢靠近矮墙边,,极大的掩护了扈成他们。
啊!
城墙上,扈成手起一刀解决了最后一个看守吊桥钢索的士兵,然后快速把摇动控制吊桥钢索的摇轮,把吊桥放了下来。
“大人,吊桥放下来了。”看到吊桥孙安激动的说道。
“速抢入城。”华榉大喊道。
“冲啊!”
孙安、关胜、闻达、栾廷玉、孟青河、宣赞、郝思文、魏定国、单廷珪、张清、丁得孙、龚旺、薛元辉、秦东浩立刻率领骑兵冲过去,踏着吊桥杀入了城里。
焦挺等人正跟从墙上下来的那些士兵杀的激烈,突然从城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呐喊声,他回头一看,是护卫军的骑兵冲来了,激动的喊道:“兄弟们,大人率兵杀进来了,给我杀啊!”
“杀啊!”
听到华榉已经率人赶来,正陷入苦战的那些护卫军士兵顿时像被注了鸡血似的来了精神,冲着对方士兵一阵猛砍。
孙安、关胜等骑兵冲入城中后,关胜立刻率领郝思文及本部人马沿着街道杀向府衙,孙安、栾廷玉、孟青河率人杀向南城门,闻达、宣赞率兵杀往北城门,张清、龚旺、丁得孙则率兵杀向东城门。
随后跟进来的步兵,在单廷珪、魏定国的率领下,一部分攻上城墙解决城墙上的那些士兵,另一部分则把正与焦挺等人交战的那些人围了起来,其余剩下的人则迅速分开抢占封锁整个润州城的街道。
因此,华榉事先已经下令不许私入百姓家,所以没有一人闯进百姓家里。
府衙这边。
由于缺乏救火的工具,而且又是多处起火,因此火势越烧越大,已经形成了好几片区火海。
吕师囊见状也在屋里坐不住了,穿好衣服准备亲自到失火现场去指挥,结果刚走到内院门口,就看到和潼、沈抃带着兵而来,一见他的面就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吕师囊还以为他们是看到起火了来救火,说道:“我没事。”
和潼到处看了一下,问道:“大人,那些闯入府衙的宋兵呢?”
“何曾有宋兵闯入府衙?”
吕师囊惊诧的问道:“你们听何人说的,有宋兵闯入府衙?”
沈抃说道:“是您身边的亲兵去告诉我们的,说有官兵潜入府衙想要抓您,您让我们赶紧带兵来救您。”
“我没有派兵去叫你们啊!”
吕师囊急忙问道:“你看清楚了是我身边的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