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榉在扬州府等消息的时候,关胜、孙安已经率领手下大军赶到了丹徒县的北门。
列好阵营,后面风雷炮也架好后,关胜对沈刚、沈泽说道:“沈刚,沈泽,速去喊话让他们投降。”
“是。”
沈刚、沈泽两人从马上下来,在二十四名盾牌手的掩护下来到距离城门十几米的地方,沈刚对着城楼上的守军喊道:“城上的守军听着,我们是原润州统制,沈刚、沈泽,现已经归顺天朝军队,你们若还想留下性命回去跟父母、妻儿团聚,就马上打开城门投降。否则天兵破城,性命不保。”
随后沈泽也喊道:“各位兄弟,你们当初也是因为受到贪官污吏的迫害,为了能保全性命才加入方腊军的,如今朝廷的奸臣已除,百姓的日子也正在好过起来,大家何苦再为了方腊这个逆贼枉送性命呢。还是赶快投降吧,只要放下兵器投降,就可既往不咎,回家与父母亲人团聚。”
关胜、孙安他们领兵离着丹徒县还有五里地的时候,吕师囊就已经接到探马的报告,随即带着和潼、沈抃亲自上了城墙楼防御,见沈刚、沈泽不仅投了降,还帮着宋军前来喊话,气的在城楼上大骂道:“沈刚、沈泽,你们两个无耻的叛徒,竟然敢背叛陛下投靠宋军,抓到你们两个,一定要将你们凌迟处死,碎尸万段。”
沈泽看了一下吕师囊,说道:“吕大人,你身为润州城的主将,大难来临之时不思率兵抵御,反而自己带着人先跑了,却留下我们拼命。似你这样贪生怕死,没有担当的懦夫才是真正该凌迟处死。”
沈刚也说道:“就是,你自己贪生怕死跑了,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们以死相拼到最后,难道你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昨夜之事,是吕师囊这辈子最丢脸的污点,不仅丢了城池,而且还把自己胆小懦弱的一面展现给了手下,所以真希望永远不要有人提这件事情。
而现在沈刚、沈则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了出来,气得他恨不得能够一刀劈了这两人。
“来啊,给我放箭,射死这两个无耻的叛徒。”吕师囊不想再跟沈刚、沈泽争辩,指着他们两人对城楼上弓箭兵说道。
听到吕师囊让人放箭射沈刚、沈泽,二十四名盾牌手立刻用盾牌组成盾墙,他们两个这才没有被射成刺猬。
随后,盾牌手掩护着他们退到了关胜、孙安跟前。
“两位将军,他们不听我们劝。”沈泽说道。
关胜看了一下孙安,孙安说道:“既然他们不听劝,那就只能我们自己动手清剿他们了。
随后下令道:“放信号箭,开炮轰他们。”
“是。”
一支信号箭飞上天空炸开,红色的颜料似轻纱随风飘散。
后面早已架好风雷炮的夏宁,立刻下令往城楼上和城门开炮,因为丹徒县的城门没有装吊桥,只要把城门砸烂就能攻进城。
轰隆的炮声中,一千五百枚石弹像暴雨一样砸向城楼和城门,虽然并不是全部的人都被砸到,但却吓的所有的人全都大惊失色,惶恐不已。
为了能够尽快轰破城门杀进去,夏宁总共安排了五百门炮专轰城门,尽管五百枚石弹不是全部都砸中城门,但至少也有两百多枚砸中了。
不过,城门非常厚,虽然虽然被两百多枚石弹砸中,却并未破损,只是门上多了上百个凹点。
“开炮!”
迅速清理完炮膛,再次装药填弹后,夏宁第二次下令开炮,石弹又一次如雨点般落下,砸的城楼上的吕师囊等人抱头乱窜,到处躲藏。
“弩箭兵,上,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关胜说道。
趁着城墙上弓箭兵慌乱,两千弩箭兵迅速冲到相聚城墙十五米的地方,对着上面的人就是一通暴射,顿时死了两、三百人。
“他们要攻城了,快放箭,快放箭……”
吕师囊看到弩箭兵靠前了,知道后面就是要强攻,急忙大喊道,但城墙上那些弓箭手被石弹的怕了,都不敢往矮墙前靠近,即便有人壮着胆子站到矮墙边射箭,也都立刻被弩箭兵射杀。
所以,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防御。
看到城墙上的守卫士兵被压制住了,孙安立刻又喊道:“组云梯!”
云梯是攻城的必备工具,卢俊义、孙安他们到金陵建康府水军营地后,专门找木匠制作两百架云梯,而且为了便于携带,云梯是可以拆卸成小段的,这样每个士兵可以背一小段,需要攻城用到的时候,可以现组装,再用拇指粗的铁插销固定好,既方便好用又牢固。
后面,背着云梯段的士兵赶紧把云梯从背上解下来,快速的组装固定好,然后向孙安、关胜报告道:“回禀两位大人,云梯已经组装好了。”
关胜和孙安相互看了一下,各自点了点头,随后关胜对沈刚、沈泽说道:“你们两个带头抢上城墙,打开城门,让大军进城。”
“是。”
沈刚,沈哲虽然知道这么做很危险,但他们现在是带罪之身,也不敢不从。
关胜把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一举,收编的那些投降军迅速去把云梯接过来站在军队的最前面,做好了抢城的准备。
“等下一轮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