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以一敌二,大战张威、徐方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压力,不过三个人刚刚打了没有几个回合,闻达便杀了回来,接住徐方厮杀。
这边关胜与刘赟大战了三十几个回合,依然还是平手,关胜心里暗惊道:“居然能够在我手下走了三十多个回合还没有败,此将的武艺倒也了得。”
刘斌心里比关胜更加惊骇,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实力全部都发挥出来,不仅还是赢不了关胜,而且越来越受关胜的压制,就明白自己不是关胜的对手,继续打下去最多再撑二、三十合必死于关胜刀下。
所以,他心里有了撤回去的想法,但关胜的一口刀却紧紧缠住他,让他完全没有机会撤走。
另一边,孙安大战张威,你来我往大战二十几回合左右,张威渐渐抵挡不住孙安的攻势,枪法渐乱,情势迫急,随时有死在孙安剑下的危险。
而闻达战徐方,前三十回合同样不分胜负,但三十回合一过,徐方的槊便舞不开了,被闻达的一口刀杀的左挡右拦,狼狈不堪,时时都有被斩于马下的可能。
刘赟、张威、徐方乃是方貌手下八骠骑大将中武艺最好的三位,方貌原本以为他们可以轻松的斩将取胜,没想到事实却恰好相反,让方貌非常着急。
方貌右手边的一员将领凑到他身边说道:“千岁,此三名宋将武艺高张,非一人能敌,单打独斗我们均非其对手,不如一起掩杀过去,一举将他们击溃。”
此将中等身材,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同样戴盔穿甲,手使一口大杆刀,乃是八骠骑大将中的飞豹大将军郭世广。
方貌看看情势危险的刘赟、张威、徐方,知道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是靠整体兵力冲击取胜,随即下令道:“全体出击,把宋军消灭掉。”
“杀啊!”
随着方貌的一声令下,他率领了两万士兵,在郭世广等骠骑大将的率领下,如洪水般朝华榉他们冲了过去。
华榉冷静的把右手举了起来,然后往前一指,薛元辉、扈成随即大喝道:“兄弟们,冲阿!”
“杀啊!”
两人手下的那些收边军士兵,早就已经跃跃欲试,命令刚一下达,立刻如群兽奔袭一样朝着方貌军杀了过去。仟仟尛説
百米的距离并不算远,转瞬之间,两军便碰在一起厮杀起来。
“两百文,又是两百文……”
收编军士兵完全就像没有生命的杀戮机器一样,疯狂的砍杀方貌手下的士兵,哪怕身上受伤了也不顾,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多杀人拿奖赏。
方貌的这些兵以前也跟宋军交过手,但那些宋军一触就溃,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把收编军当成了以前那些宋军,认为很好对付。
那知道交上手后他们才发现,这些士兵跟原来那些宋军完全不一样,一个个就像嗜血的魔鬼,杀起人来如斩鸡屠狗,而且悍不畏死,杀的他们心惊胆战,步步后退。
刘赟与关胜已经战到了五十几个回合,已经被杀的浑身是汗,双臂发酸,连手中的大刀都快举不起来。
关胜见其已经不行,冷笑一声,一刀朝着他的脖子斩了过去,刘赟奋力封挡,却被关胜一刀把手中的刀击落,紧跟着关胜左手一伸,把他从马上给提了过来,然后往身后的收编军士兵跟前一扔,说道:“绑了。”
七、八个收编军士兵一拥而上,把刘赟拖到战场外面给绑起来,送回营地去了。
另一边,孙安也一剑刺伤张威,也把他从马上擒下,扔给士兵拖出战场捆了送回营地,而徐方也被闻达击落马下,被收编军士兵给抓走。
华杰榉看到方貌的手下在收编军的强势进攻下,已经露出了败相,随即冲着身边负责吹号的士兵说道:“吹号角。”
“是。”
士兵从身上取出牛角号,放在嘴边用力一吹,立刻战场上传出一阵“呜……”的号角声。
“杀啊!”
“冲啊!”
随着号角声响起,战场左右两侧,栾廷玉、孟青河各自率领着五千骑兵杀了过来,大有合围之势。
方貌见情况不好,生怕遭到包围后被生擒,吓的赶紧调转马头带着身边的亲信,往苏州北门逃走。
方貌手下的那些士兵原本就在收编军士兵的攻击下支持不住,此时再加上一万骑兵的冲击,更是坚持不住,方貌一逃,他们也随知转身跟着败退而逃。
“给我追。”华榉大喊道。
“冲啊!”所有的护卫军士兵,一起呐喊着追杀上去。
关胜、孙安、闻达、栾廷玉、孟青河、张清、薛元辉、扈成,率领着骑兵冲在最前面,那些跑的慢的人,全都成为他们的刀下之鬼。
一些逃不掉的人看到形式不对,纷纷跪地投降。
从护卫军营地到苏州北门,差不多有十里路,孙安、关胜他们一路追杀,等方貌逃回苏州城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不到五百骑的骑兵,而他所带的步兵一个也没有回来。
方貌一进城,守兵就关上了城门,城楼上的守兵立刻准备好强弓硬弩,滚油、石头等防御之物,只要宋军攻城立刻展开回击。
关胜、孙安率兵追到离城门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