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华府。
晚上没事,华榉在书房教赵金奴如何画漫画。
自从剿灭方腊回来,华榉早上会去护卫军营把事情安排好,下午就陪赵金奴到汴京有名的景点游玩,十几天下来已经把汴京有名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晚上回来,夫妻俩不是下棋,就是探讨书法,再不就画画,尤其是漫画,因为赵金奴特别爱看漫画,所以也想学会了自己创作。
“你看怎么样?”赵金奴画好一个人物后问华榉。
华榉看过之后,说道:“不错,就是人物表情可以再丰富一点,这样看着会更生动。”
赵金奴自己拿起来又看了一下,确实表情有点太呆滞,看上去不生动,随即放下,说道:“我再重新画一幅。”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华榉说道:“进来。”
门被推开,刘顺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大人,谭将军派人回来了。”
华榉对赵金奴说道:“你先自己画着,我去看看。”
“去吧。”赵金奴说道。
华榉带着刘顺来到大堂,一名穿着百姓衣服的护卫军士兵立刻上前参拜,华榉让他免礼之后问道:“谭将军他们怎么样了?”
士兵说道:“谭将军他们已经取得了梁山贼寇的信任,小人回来的时候,那些梁山贼寇正在带着谭将军他们往梁山进发,估计现在已经到了梁山。”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问道:“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有。”
士兵说道:“谭将军们已经摸清了跟李逵在一起的人,一个叫神行太保戴宗,还有一个叫浪里白条张顺。”
“原来是他们两个。”华榉笑了笑说道。
士兵随后又说道:“另外我们还抓住了两个跟他们在一起,准备投奔梁山的人,是一对父子,父亲叫王祥,儿子叫王定六。”
“活闪婆王定六!”
华榉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带回了一个地煞星,笑了一下,说道:“他们现在哪里?”
“就在门外。”士兵说道。
“去把他们带进来。”华榉说道。
士兵出去,叫同伴把王定六父子带进来,按跪在华榉跟前。
华榉看着王定六父子,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脸都白了,华榉问道:“王定六,你们父子为什么要投奔梁山?”
王定六说道:“回禀大人,小人是被梁山那些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名声所骗,以为他们真的是一群忠肝义胆,侠义心肠,替天行道的英雄好汉,所以才想跟父亲一起上梁山。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是一群过河拆桥,毫无义气可言的无耻之徒。”
“为什么这么说?”华榉问道。
王定六说道:“他们在建康府遭到官兵的追缉,无法离开,是小人冒死用船把他们带出了建康府,结果遇到官兵的时候,他们只顾自己逃命,完全不顾我们父子俩的死活。”
说到这里王定六气的脸都青了,眼睛里全是恨意。
华榉说道:“说说你是怎么跟他们认识,又如何帮他们逃出建康府的?”
王定六随即把张顺去为宋江请安道全,被张旺劫财捆了扔到江里,怎么从江里逃脱跑到他家,又怎么去找安道全如何碰上戴宗、李逵,以及在李巧奴家碰到张旺,后面又是如何因为杀张旺报仇引起官兵的围剿被困在城里,然后张顺又是如何去找他帮忙,他又是如何把李逵、安道全藏在暗舱中带出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华榉听完之后问道:“你现在后悔吗?”
“小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不跟他们结交,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定六看了一下身边的父亲,冲着华榉磕头道:“大人,此事都是小人一人之过,我父亲只是受我的连累,天大的罪过由我一人承担,还请大人不要难为我父亲。”
“你现在知道为你父亲着想吗,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好好的为他想一想?”华榉说道。
“小人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了这等连累父亲的蠢事。”王定六痛哭道。
看到王定六主动把罪责揽到身上,他父亲也赶紧说道:“大人,这事不怨我儿子,那个张顺逃到我家,是我收留了他,并让我儿子来跟他相识的,如果不是我让我儿子跟他认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引狼入室,把我儿子给害了。大人,你要杀就杀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儿子。”
“父亲,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该死的人是我。”王定六泣声说道。
华榉见他们父子两个争着领罪,看着挺感人的,问道:“王定六,你以前可曾做过什么图财害命的勾当没有?”
“没有。”
王定六说道:“小人家里是开小酒店的,虽然赚不了多少银子,但起码吃穿用度不愁,小人从未做过图财害命,伤天害理的勾当。”
华榉说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王定六说道:“小人可以对天起誓。神明在上,小人所说若有半句假话,情愿身受千刀之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行吧,我就看在你们父子平时没有做过恶事的份上,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