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深说道:“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我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立下字据,就一定要遵守。所以,还请大人把字据收回。”
华榉看了一下鲁智深手中的字据,问道:“大师,武都头,你们真的已经想好了吗,因为加入护卫军后,没有特殊的原因是不许退出的,这是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军规。”
“我们已经想好了,绝对不会反悔。”鲁智深说道。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伸手从鲁智深手中把字据拿过去撕成了碎片,鲁智深和武松吃了一惊,问道:“大人,你这是……”
华榉说道:“字据也好,契约也罢,都只能束缚君子,而不能约束小人。你们能够主动履行约定,证明你们都是诚实可信的君子,那又何须再用这张字据来约束你们呢。”
华榉的行为让鲁智深大为感动,再次施礼说道:“大人能对我们如此信任,我们以后定当全心效力,力助大人平定天下,多为百姓谋福。”
“有大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华榉马上把刘顺叫进来,说道:“你赶快去准备一桌酒席,我要跟鲁大师和武都头好好喝一杯。”
鲁智深说道:“我们刚刚吃过东西,大人不必准备。”
华榉说道:“两位难得到我家里来,我自然应该好好款待,同时我也想好好的跟你们两位聊聊。”
说着,他冲刘顺摆了摆手,刘顺出去了。
刘顺急急忙忙来到福庆酒楼,让人赶做了一桌蔡,然后用食盒装着放在马车上送回华府,在花厅摆好之后,前去对华榉说道:“大人,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鲁大师、武都头,请。”
华榉带着鲁智深、武松来到花厅,请他们坐下,然后让人拿来了一坛高度白酒,亲自开封给鲁智深、武松各倒了一杯,说道:“鲁大师、武都头,你们尝尝这酒比你们昨天晚上喝的御酒如何?”
鲁智深端起酒杯看了一下,发现杯中的酒跟白水一样清澈透明,感到很诧异,因为他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酒。
武松端起酒杯闻了闻,酒香扑鼻,立刻把他的酒瘾勾了起来,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随即感到喉咙像被火烧似的,差一点被呛着。
过了一会,武松缓过劲来,忍不住赞叹道:“好酒,好酒啊。”
鲁智深听到武松这么说,也一口把酒给喝了,随即两个眼睛睁得溜圆,大约过了五、六秒钟,才开口说道:“果然是好酒,洒家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醇香浓烈的烈酒。大人,这到底是什么酒?”
华榉笑道:“这是我自家酿的高度白酒,你们喜欢喝,以后我经常给你们送。”
“多谢大人。”鲁智深、武松说道。
三个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天,随着聊的内容越多,双方的好感也就越来越多,彼此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拘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华榉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便把自己要平定大宋内乱,然后灭西夏,平辽国,收复大宋失地,最后击败金国,让大宋成为最强盛国家的理想告诉了鲁智深、武松。
鲁智深和武松没想到华榉居然有这么远大而宏伟的抱负,都钦佩不已,双双起身施礼道:“大人心怀天下,我二人钦佩不已,愿用我们的微薄之力助大人完成强国大业。”
华榉笑道:“能得到二位的相助,大宋定能再现昔日之荣光。来,我敬二位一杯。”
三个人同饮了一杯,接下来三个人开始聊起了武艺,并各自练了一趟禅杖、刀法和剑法,让他们彼此又拉近了不少的距离。
不知不觉,鲁智深和武松又喝醉了,只不过与昨天是喝闷酒醉了不同,今天他们是因为高兴。
华榉让人刘顺把鲁智深和武松送回护卫军营,然后来到后院,那里有一个人正等着他,而这个人正是“候掌柜”。
“参见大人。”
看到华榉来了,“候掌柜”立刻上前参拜,华榉让他免礼后,说道:“辛苦了。”
随后,华榉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些暗黄色的膏状之物,在手上搓均匀之后抹在“侯掌柜”的脸上,跟着用纸擦干净,“侯掌柜”原本被略带黑色的皮扶立刻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不仅看上去年轻了十几岁,模样也变成了张树根的样子。
原来,华榉不放心用外面的人,所以让张树根假扮的“候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