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丁得孙回来了,告诉华榉已经找到了那些被抢的财物和粮食。
“你去告诉张将军,让他把余通押到方城县去处决了,给那些被杀的百姓报仇。”华榉说道。
“是。”丁得孙应道。
跟着华榉又说道:“另外,你带一些人护送那些伤势较轻的百姓一起去,让他们亲眼见证处决余通的过程。”
“是。”
丁得孙找到张清,把华榉的命令向他传达了一下,张清随后来到关押余通的地方,让士兵把他提了出来,余通还以为是要放他离开,连连冲着张清道谢。
张清也没有跟他解释那么多,诡异的冲着他笑了笑,然后让士兵带着余通跟他走。
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方城县的城门口,余通发现来的地方不对,急忙问道:“将军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当然是用你的血来祭奠那些被你杀害的百姓。”张青说道。
余通一听立刻叫了起来,说道:“你们大人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说出那批财物的下落,他就不杀我,你们不能言而无信。”
张清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大人的确是答应过他不杀你,但并没有阻止我们来杀你。”
余通顿时明白自己中了华榉的文字圈套,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你们居然欺骗我,无耻,卑鄙,放开我,放开我……”
张清冷笑一声,说道:“你在方城县做下滔天恶事,残害了如此多的百姓,如果不杀你,岂不是让那些百姓死不瞑目。只有用你的人头来祭奠他们,他们才会安心的去转世。”
余通大骂道:“骗子,你们都是一群骗子,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清被他吵的烦了,对士兵说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士兵随手从地上抓了两把泥土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布条把他的嘴勒住,跟着张清一起把他押进了城,来到原来属于县城中间的十字大街处,把他按跪在了地上。
这时,丁得孙也带着魏裁缝等一部分伤势较轻的百姓,慢慢吞吞的来了,在距余通相距十米远的地方停下,等着看余通被处斩。
张清看了一下在场的百姓,说道:“各位方城县的父老乡亲,余通这个恶贼,残害方城县的百姓,给大家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现在我奉我们大人之命,处斩余通,为死去的百姓报仇雪恨。”
“多谢大人,多谢将军。”众百姓说道。
张清看了一下押着余通的士兵,士兵把余通的头发解开,拽着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拉抻。
随后,张清走到余通左侧,慢慢的把配刀抽出来举起,略微停了两、三秒钟,然后用力挥下,余通的头被砍了下来。
“好啊!”
余通的头被砍下来的那一瞬间,观看的百姓全都欢叫了起来。
跟着,张清带着所有的百姓,拿着余通的人头来到被杀百姓安葬的地方,用余通的人头祭奠和告慰他们。
祭奠完毕之后,张清带着百姓回到营地,向华榉说了斩余通的情况。
下午未时二刻。
卢俊义、关胜、王进、薛元辉等人带着禁军、收编军和朝廷派的那些官员到了。
华榉跟大家见过面之后,将朝廷委派的方城知县叫到那些受伤的百姓那里,当面向他介绍了一下方城县的情况。
方城知县原本以为只要把王庆反军赶跑了,就能够正常的治理方城县,却没想到方城县被破坏的这么严重,心里非常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华大人,下官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情况,还请大人给予指示。”方城知县说道。
这个方城知县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文质彬彬,一身的书生气质,以前在礼部处理文案的,从来没有处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华榉也没有责备他,耐心的告诉他该如何一步一步重新把方城县重建起来。
经过华榉的详细详述后,方城知终于明白要怎么做了,双手扣在一起向华榉鞠躬道:“多谢大人的教诲,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华榉说道:“方城县重建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期间需要你耐心的安抚那些百姓,他们已经被王庆反军祸害的够深了,这个时候正是需要朝廷关怀的时候,你切不可对他们太过苛刻和严厉。”
方城县令说道:“大人请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辜负陛下和大人的信任,定会把方城县重建好,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如此甚好。”
华榉说道:“余通抢的那批财物,除拿出一部分给幸存的百姓,剩下的就用来给百姓修房子,再把方城县里的街道和周边的路修一下,让百姓出行走的顺利点。至于那些粮食,也留给那些百姓,这样至少一年之内不用从外面运调粮食。”
“下官遵命。”方城知县说道。
华榉率领着大军在方城县一共停留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华榉让禁军和收编军士兵把方城县所有被烧毁的房子全都清理掉,又找来树木,在城里靠近北门的地方搭建了一些简易的房子供那些幸存百姓居住。
另外,华榉还把俘虏的那些反军士兵全部组成了收编军,使的他们的兵力再一次得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