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郭矸、陈赟、耿文、薛赞四个人从大厅门外走了进来,向縻貹行礼之后,问道:“大人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
“刚刚探马来报宋军离我们只有五十里了,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一下对策,看看要怎么应付。”
縻貹看了一下他们四人,问道:“四位将军可有什么良策?”
“将军是主将,我们一切听从将军的调遣,将军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陈赟说道。
“没错,我们完全听将军的,将军要我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薛赞也说道。
縻貹知道他们四个人是指望不上了,转身看了一下贺吉,问道:“贺将军,你有什么意见?”
贺吉略微想了一下说道:“宋军一路远来,必然疲惫,我们可趁他们没有缓过劲来,主动迎上门去攻击他们,把他们的先头部队先打掉,这既可以削减他们的兵力,同时也可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提升我们自己的势气。”
縻貹想了一下,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可行之计,随即看了一下郭矸、陈赟、耿文、薛赞,说道:“四位将军速去准备两万五千兵马,一会我与贺副将、陈将军、耿将军率兵前去送与宋军交战,郭将军、薛将军你们立刻率领一万人埋伏在后十里的地方,如我们有事,速人前去接应。”
“卑职等遵命。”郭矸、陈赟、耿文、薛赞应道。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探马再次来报,说道:“启禀将军,宋军先头部队已经到了隆中山北五里处,目前正准备安营扎寨。”
“来人,备马。”縻貹大喊道。
士兵把他的战马和斧子准备好,縻貹从前营大厅出来,骑到马背上,手提的大斧对看守营门的士兵说道:“把门打开。”
看守营门的士兵把营寨大门打开,縻貹说道:“我们走了以后,你们要小心看守大寨,不能有任何闪失,谁要是敢玩忽职守,军法从事。”
“遵命。”留守军在的士兵齐声应道。
随后縻貹带着两万五千人马,以及贺吉、陈赟、耿文、陈赟、薛赞五员将军离开了军寨,朝着宋军扎营的地方而去。
隆中山,北五里外。
华榉看到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士兵们又行了一天的路,所以吩咐他们安营扎寨,准备休息一晚,明天再交战。
“张将军,你负责防守,反军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华榉对张清说道。
“卑职遵命。”张清骑着马带着龚旺和孙丁的孙走了。
华榉带着人到周围的山上看了一下地形,吩咐薛元辉派人把附近的制高点全都把守起来,这样不管敌军从哪个方向来都能看到。
从山上下来,华榉刚回到营中,就见张清匆匆来报道:“大人,探马来报,驻守隆中山王庆反军大将縻貹,率领着一万五千人马正往我们这边而来,已经快要到我们的营寨门口了。”
“我们还没有去找他,他的主动找上门来了。”
华榉笑了一下,说道:“好啊,既然人家都已经找来了,我们不去欢迎一下挺失礼的。”
随后他看着栾廷玉、张清、薛元辉、秦东浩、白钦、王仁六个,说道:“一会儿我们出去以后,老栾跟老薛率领五千人悄悄绕到他们左侧面,张清和老秦,率领五千人绕到他们右侧面,白钦、王仁率领五千人绕到他们后面,待我们交战之时,一起从左、右、后面对他们进行合围。”
“遵命。”众将齐声说道。
跟着华榉让孙安传令整兵迎战,众将迅速让正在安营扎寨的士兵停下手里的事情,一起上马跟着华榉迎战。
华榉他们刚往前走了不到两里路,就见前方尘烟滚滚,一队人马快速的朝这边跑来,华榉随即吩咐列好阵形等候。
片刻之后,縻貹带着大队人马到了离华榉他们不到百米的地方,让士兵列好阵形,弓箭手押住阵脚。
随后縻貹骑马向前,冲着华榉这边喊话道:“宋军听着,你们的皇帝昏庸无能,任用奸臣,使的天下百姓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如今楚王为了天下的百姓不再遭受昏君和奸臣的欺凌,起义兵抵抗朝廷,深得天下百姓的拥戴。
你们现在若是放下兵器投降,楚王定会高官厚禄封赏你们,倘若你们要是执迷不悟,执意要与楚王军队抵抗到底,那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华榉仔细打量了一下縻貹,身穿玄铁黑铠甲,头顶熟铜头盔,脸上肌肉饱满,须短如针,眼大有神,胯下一匹卷毛黄骠马,马身左悬弓,又挂箭,手中横着一柄开山大斧,如似远古战神重生,甚至是威武。
“你就是把守隆中山军寨的縻貹?”华榉问道。
縻貹说道:“不错,某家正是縻貹,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华榉微微一笑,说道:“想知道我的名字,那得看你的本事如何了,如果你能胜得了我手下的将领我就告诉你,如果要是胜不了……”
“胜不了怎样?”縻貹问道。
华榉呵呵一笑,说道:“胜不了,那就只能让你做我的阶下囚了。”
縻貹听完之后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说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想抓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