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人数大概有三万人左右,离幽州只有不到四十里路。”另外一名探马说道。
“妫州方向也有一只四万人的辽军正朝幽州而来,离我们只有二十五里路左右了。”最后一名探马也说道。
华榉让三名探马退下,对孙安、林冲、高展、王进、花荣、秦明说道:“老孙,你跟王将军一起去把蔚州来的辽军消灭掉。林将军和高将军去把顺州来的辽军消灭掉。花将军、秦将军你们去把妫州来的辽军消灭掉。”
“卑职等遵命。”孙安、林冲、高展、王进、花荣、秦明说道。
华榉随后又说道:“尽量把率兵的将领活捉回来,以便我们了解蔚州、顺州、妫州的情况。”
“是。”
孙安、林冲、高展、王进、花荣、秦明六个人向华榉行礼之后,带着他们手下的将领离开了。
“去把伺候耶律辉的那些内侍官和宫女带来。”华榉说道。
秦东浩去带了四、五个伺候耶律辉的内侍官和官女来,华榉让他们描述,亲自动笔画了一幅耶律辉的画像,然后问那几个宫女和内侍官:“像吗?”
“像简直一模一样。”那几个内事官和宫女连连点头说道。
华榉让人把他们带了下去,接着照着画好的画像又连续画了十几张,然后交秦东浩、张清说道:“你们把这些画像交给士兵,让他们以核查幽州百姓人口为由,挨家挨户的去查,只要发现了耶律辉就把他给我抓起来。”
“遵命。”张清、秦东浩把画像接过去走了。
华榉随后问卢俊毅等人:“去把抓获的那些辽国官员给我带来。”
“是。”
卢俊义吩咐了一声,那些士兵去把抓获的辽国官员全都带了来,然后逐一的打量了一下那些官员,当他走到辽国右丞相褚坚跟前的时候,冲着他微微笑了笑说道:“右丞相,汴京一别,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这大概是你从来没有想到过吧。”
褚坚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右丞相的气势,抱拳躬身惶恐的冲着华榉说道:“褚坚见过大人。”
华榉问道:“你可知道耶律辉藏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褚坚说道。
华榉也没有再继续逼问他,让人把他们全都押了下去,并同时交待道:“这批辽国官员都是要押回去呈交陛下处置的,所以绝不能出任何差错,要派专人好好看守,确保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平平安安的押送到汴京。”
“是。”卢俊义应道。
华榉想了一下又问道:“对了,赵楷、梁师成、王黼成他们也在辽国,你们有谁抓到了他们?”
“回大人,他们三个已经抓到了,就押在宫门外。”卢俊义说道。
华榉说道:“马上把他们带进来。”
卢俊义让人把他们三个押了进来,华榉走到他们跟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们,除了赵楷比以前要瘦了一些外,梁师成、王黼两个人倒是油光粉面的,看得出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还是活得挺滋润的。
“王爷,我们又见面了。”华榉停在赵楷的面前说道。
赵楷抬眼看了他一下,平淡的说道:“父皇已经取消了我所有的爵位和皇族身份,我已经不是王爷了,大人不用再用王爷称呼我。”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也没有再问他,毕竟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再说什么也都是多余的,而且有些话也还轮不到他来问,所以干脆什么也不再问。
“王大人,梁太傅,看样子两位这段时间过得挺不错吗,是不是耶律辉封了你们大官?”华榉问道。
梁师成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冷声说道:“姓华的你用不着出言讽刺,成者王侯败是贼,现在你是胜利者,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想让我向你卑躬屈膝的求饶,却是办不到,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向你认输的。”
“没错。我们虽然败了,但我们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王黼也说道。
华榉呵呵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梁太傅、王大人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不过,算了,现在再跟你们说这些也没有用,你们还是留着那些话到时候对皇上说吧。”
说完,他让士兵把他们三个押了下去,随后对卢俊义说道:“把他们两个和赵楷分开关押,赵楷需要什么尽量满足他,但不要让他出事。至于王黼、梁师成,除了水和食物之外,什么都不要给他们。”
这两个奸贼不仅把大宋祸害的那么惨,还投敌卖国,简直罪不容诛,如果不是还要把他们押回去交给徽宗发落,华榉都想把他们就地处决了,因此不想对他们太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