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两声:“小师妹小师弟……” 又慌忙撇清:“你们大师兄脚上受了点伤,所以我才不得不扶着他;。” 林秀川连忙点头附和:“都怪我不良于行,静娴不得已只能扶着我。” 戚灵灵:“……”那你们脸红个什么劲?眼神躲什么躲?连“阿娴”都变成“静娴”了,简直是欲盖弥彰。 这两个人要是没发生点什么她就抠出眼珠子吃下去。 “大师兄;腿伤要紧吗?是怎么伤;?我这里有伤药。”她一边说一边从乾坤袋里掏出几瓶不同;伤药。 林秀川道:“不打紧;,只是一点小伤。” 舒静娴:“他腿上被古冢里;尸妖抓了一把,好在伤得不重,又及时上了药,回去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他们说得轻描淡写,但情况定然十分凶险,戚灵灵道:“回去还是找个高明;医修好好看看。” 林秀川:“小师妹别担心,我省得;。” 戚灵灵又问:“妖雾是因为尸妖作祟吗?那尸妖已经除掉了吗?” 舒静娴皱起眉:“多亏了有高人出手,尸妖已除,不过妖雾起得蹊跷,与其说是尸妖引起妖雾,我们觉得更像是妖雾催感,把这古冢;墓主变成了尸妖。” 林秀川颔首:“这古冢;墓主是个千年前;得道高人,那位前辈修为登峰造极,渡飞升劫时不幸陨落,葬在此山中,羽化后仍旧庇佑一方平安。” 旁边一个鹤发童颜、手执拂尘;修士道:“吉地,吉尸,按理说是不会尸变;,贫道活了千年,从未遇见过此等怪事,真是难以索解。” 戚灵灵心里有个猜测,如果那妖雾不是从古冢产生;,那么很有可能和镇邪阵有关系。 她瞥了眼祁夜熵,只见男人神色平静,眼眸幽深,不知在想什么。小师弟;城府越来越深,他一本正经;时候,没人看得透他;心思。 她定了定神,问道:“这尸妖那么厉害,是怎么除;?” 舒静娴:“我们被古冢法阵中,音信传不出去,还要躲避尸妖追杀,眼看就支撑不住,好在昨夜有几个高手突入古冢,诛杀尸妖,将我们救了出来。” “是哪个门派;?”戚灵灵问。 林秀川:“他们没有透露身份,只说是奉主人之命前来救人。” “那几个人;修为都在炼虚期以上,为首之人至少在渡劫三重境以上,正道宗门;高手都是有数;,却不知这些高手从何而来,更不知能役使这等高手;是何方神圣。”方才那老者道。 戚灵灵早已猜到救人;是祁夜熵;部下,不过这些人;修为竟然这么高,她属实没想到。 炼虚期以上;高手,在正道宗门里至少也是封主、护法、长老之类;人物,那么多高手甘心奉他为主,他;隐藏实力有多强? 这才三年,再过几年还得了! 林秀川继续道:“那些义士救了人、分了药便走了,若是知道他们来历就好了,救命之恩,当结草衔环以报。” 祁夜熵道:“大师兄回去养好伤再慢慢打听吧,既然在五域走动,总会留下踪迹。” 说得跟真;一样,戚灵灵越发佩服他这说瞎话不眨眼;本事,顿时又想逗逗他,以报昨晚磨人之仇。 “那些高手说是奉主人之命,”她状似不经意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帮我们赎山那位‘主人’?” 一边说一边瞟祁夜熵。 祁夜熵神色未变,眼神却是一冷。 林秀川道:“会那么巧么?若真是那人,他几次三番帮我们是为什么?” 赤炎山;详情舒静娴是听秦芝说过;,她忧虑地看着小师妹艳色逼人;脸蛋,妩媚天成;水眸,如果真是那位,图谋;还能是什么? 他们能护得住小师妹么? 她;目光移到小师弟;脸上,这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时候好得一个人似;,仿佛下一刻就要结为道侣,闹起别扭来又一副彼此不熟;样子。 “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来;?”舒静娴问道。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师妹瞬间闹了个大红脸,一副心虚;样子,含糊道:“昨日到;,遇到妖雾,在山里耽搁了一夜……” 舒静娴又去看祁夜熵,小师弟脸色平静,但望向小师妹;眼神内涵丰富。 这两个人要是没发生点什么她这对招子都可以不要了。 想起那个可能对小师妹图谋不轨;“主人”,舒静娴更忧虑了。 一行人出了山,回到城主府,修整;修整,养伤;养伤。 他们这一批人运气好,命悬一线之时被人救下,虽有伤亡,大部分人活着出了古冢,但先前入山;那些修士却是全军覆没了。 劫后余生,众修士都是唏嘘不已。 城主问明山中情况,设宴款待、赠以财帛珍宝自不在话下。 因着林秀川受了伤,汤元四人决定在城主府修整一天,翌日再回罗浮。 城主家大业大,客房充足,四人每人分到一个独立小院。 夜深人静,一道黑影悄然无声地落在祁夜熵院子里,正是昨夜那个黑衣男子。 男子仍旧垂着头不敢窥视主人尊容,言简意赅地将昨夜;情况禀报了一遍。 祁夜熵淡淡地“嗯”了一声。 男子继续道:“昨夜属下入墓一探,发现那古冢之下似乎有个古老阵法,不知是何人所布,妖雾兴许与那阵法有关,属下是否应该继续查下去?” “不必,”祁夜熵道,“余下;事你不必管了,我自己会去。” 黑衣人一愣,不过主人;决定不容他置喙,主人做事总有他;道理。 “谭影,妖雾中黑蛇;来历查到了么?”祁夜熵接着道。 男子乍然被他称呼名字,仿佛得到了莫大;嘉奖,整个人激动地轻轻颤抖:“回禀主人,此蛇乃是古冢中得道灵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