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
姜桢羽给萧璟州投喂完早餐,又开始犯困。
正当她想上楼补一觉,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她拿起手机,看到提示备注。
是农场负责管事的张伯。
“喂,张伯。是有人想接手农场了吗?”
姜家父母死于意外车祸,农场合伙人紧急撤资,导致农场欠下银行一笔外债。
姜桢羽让人放出消息,想要把农场售卖出去。
张伯压低声音,十分急切道:“小姜总,你快来农场一趟吧。
有个自称你家亲戚的人,带着一帮人来农场闹事。
嚷嚷着要赶走工人,他来接手农场。”
姜桢羽当机立断道:“张伯,我马上赶过去。
你先稳住场面,让工人们小心,别起正面冲突。
立马报警!”
姜桢羽挂断电话,立马打车去了农场。
好在农场离她家不远,只有十几分钟的距离。
她刚下车,就看到农场门口,围着一群人。
一帮人穿着农场定制的工服,另一帮人身着短袖短裤,脚踩一双人字拖,看起来吊儿郎当。
“我二叔的东西都是留给我的。那小丫头片子,算个鸟玩意儿!”
“我可告诉告诉你们,乖乖识相的人,我还能留你们在农场干活。”
“不然,全都跟着那野丫头一起滚蛋!”
带头闹事的是个青年,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模样,衣服裤子上都有大logo,与韩真真的品味如出一辙。
姜桢羽对于姜家父母的亲戚,并不熟悉。
但是眼前这位,让她记忆犹新。
是她名义上的堂哥,姜耀祖。
当初姜爸姜妈还未下葬,二叔一家子就打起遗产的主意,得知姜爸姜妈欠下银行的帐,怕要他们还债,葬礼还未完成,一家人脚底抹油跑了。
“小姜总来了!”
有眼尖的工人,看到了姜桢羽。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向姜桢羽投聚目光。
姜桢羽走过来,工人们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腰杆子都硬朗不少。
姜耀祖甩着膀子,走得二五八万,凑到姜桢羽跟前。
他半眯起眼睛,额间全是褶子,上下打量姜桢羽。
“这不是我的新堂妹吗?”
姜耀祖的语气轻佻,又带着一丝不屑,引得身后的一帮混混哄笑。
姜桢羽眼神锐利看向他,一言不发。
姜耀祖道:“我是来收农场的,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叫管理,赶紧把印章手续全部交出来。”
她冷笑道:“那我爸妈欠银行的债,你也一起还了?”
姜耀祖大言不惭道:“那是大伯不会经营,亏了钱自然是你当女儿的还,关我什么事!”
言下之意,就是只想要农场,不想管外债。
姜桢羽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这也太不要脸了,带着一帮人来欺负一个小姑娘。”
“农场欠这么多债,不想着帮忙,只想着趁火打劫。”
姜桢羽身后的工人,听完姜耀祖的话,个个义愤填膺起来。
姜桢羽冷声讥讽道:“我爸妈的遗嘱只写了我的名字,就连韩真真都没有。
你算哪根葱,也配来抢我的东西?
想要农场,你怎么不自己下去找他们要啊!”
姜耀祖原本以为姜桢羽一个女娃,说话大声点就会被唬住,没想到竟然敢跟她呛声。
让他在兄弟面前丢了面,瞬间恼羞成怒。
“你个野种,还敢跟我犟嘴。”
说着,抬手就要给姜桢羽一耳光。
姜桢羽侧身躲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姜耀祖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瞬间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姜耀祖脸上的红印,姜桢羽心情好了不少:“嘴真臭!活该!”
工人们见姜桢羽差点受委屈,蜂拥而至冲过去。
顷刻间,两帮人顷刻间打成一团。
整天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哪里是农场工人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警察赶来时,看到双方都有人受伤,索性全都被带回警局。
姜桢羽上车前,凑在张伯耳边,让他把农场外的监控调出来,一起带去警局。
一帮人挤在警局,谁也不出声,一时间安静如鸡。
当警察开始询问情况,整个大厅犹如菜市场般,声音此起彼伏,哄闹不停。
“安静!”警察话落,倏然恢复安静。
好在姜桢羽提前让张伯,拷贝农场门口的监控录像。
张伯提前报警,加上有监控视频为证。
很快定性姜耀祖一干人等,去农场徇泄滋事,拘留七日,罚款五百。
二伯母和奶奶,闻讯赶来警局看姜耀祖。
正好看到姜桢羽和工人们走出警局。
婆媳俩立马冲到姜桢羽跟前。
姜老太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蹄子,耀祖可是姜家独苗!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个女娃吊死也赔不起!”
姜桢羽嘲讽道:“你个老小三,刚死了丈夫就跳舞勾引姜老头。
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