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所以。
待众人欣喜过后,又开始相商,一条河的水,该怎么安置?
杨进刚进屋,听到好消息,整个人呆若木鸡,像是提线木偶,走路都不会了。
顾镇北问他几个问题,思绪都云游在外,不知所云。
他这模样,瞬间逗乐在场的人。
“你们看!”
“杨将军都乐傻,乐呆了!”
“哈哈哈,看来我也不是最呆的那个!”
等杨进缓过劲儿来,认真思索河道问题,就开始犯难。
他身为守城将军,对于止弋城周边环境熟悉,可惜他对水利一事,也未到精通。
杨进老实道:“回禀殿下。
此事太过重大。
望殿下恕卑职无能,不敢乱下命令。”
此话一出,原本带着笑意的众人,神情也开始严肃起来。
萧璟州看他为难:“杨将军有何顾虑?”
杨进蹙眉:
“止弋城外原有两条河。
一条西南方向,正好绕过止弋城。
一条东南方向,离止弋城十公里远。
前些日子,止弋城外地龙翻身。
不少地方,都裂了口子。
如今不知河床,有没有受到影响。”
他说出心中的顾虑:“最重要的是止弋城低洼,稍有不慎就有淹城的风险。”
众人沉默片刻。
魏闻山率先提出看法:“既如此,还是得先查看地形,才好做决定。”
钱无忧想了想询问:“杨将军,止弋城中可有懂得水利之人?”
他作为户部尚书,常年跟吏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打交道。
人手不够之时,还会向各部借人,供户部调遣。
最是知道术业有专攻之道。
杨进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带兵打仗,他还算在行。
可止弋城流放之人,亦或者平民百姓,谁人懂水利,他也不清楚。
正当他向让人贴告示,寻找会水利之人。
正堂上座的萧璟州,淡声道:
“孤记得两年前,河堤都尉郑叔禹。
因贪墨修建河堤银两,秋后问斩改判流放北地。
若是他还在,或许能解决当下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