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不教,再大点,就是国家给他教育了。”沈玲龙很直白,也会很凶,没有丁点心软的意思。
说完,扫眼饭桌上的其他孩子,冷着脸说:“有二福的前车之鉴,我希望你们都学好,别仗着自个某方面的才能,恃才傲物。”
沈玲龙气势逼人,饭桌前的老的小的,都不敢触霉头。
至于陈池,他带着家里姑娘们偷跟着老家的事儿,他媳妇儿还生气着呢,现在就算他哄人,怕也是得挨骂。
更何况,他还嘴笨,并不擅长在这么多人跟前,哄媳妇儿。
陈池心想,等晚上,关起门了,再给自个媳妇儿赔不是。
还没付之于行动,当天晚上,沈玲龙就要跟他分房睡了。
陈池整个人都懵了。
他杵在二楼书房门口,看见自个媳妇儿铺床,不怎么高兴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沈玲龙看了他一眼,说:“你没看出来?我不想跟你床头吵床尾和。”
陈池很不能够理解,他确实有欺瞒自个媳妇儿,撇开出发点是担心她媳妇儿回老家出什么岔子,就单纯说偷偷跟着回家这事儿。
哪里至于分房睡?
他又不是骗着自个媳妇儿藏私房钱,更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在外面偷着养人。
陈池不同意分房睡,坚决不同意。
既然不跟他到房里睡,那他就来书房这边来。
陈池瞄了一眼书房的锁,也不急,转身去洗漱,把自个倒腾的干干净净了,才拎着枕头过来。
看见书房门紧闭,也不意外,他带着铁丝呢,在门口捣鼓了一下,锁就开了。
叫陈池有些惊愕的是,门锁开了,门却闭得紧紧的。
推不开。
陈池拧眉,他记得书房门上,没有小栓子才对。
这闭得严严实实,一看就是里面被小栓子给锁了,只有从里面才能打得开。
里面书桌前,沈玲龙听见门外动静,轻哼一声,随后低头写东西。
笔记本上,写着家里孩子们的名字。
总结孩子们的脾性。
今天特意避开陈池写这个,是沈玲龙发现,这些年,散养孩子们,让他们有点歪了。
尤其是二福,都歪没边了。
趁着还未成家,沈玲龙还有威严在,能够针对他们长歪的地方,重点教育。
写完一系列计划,心里有点数后,沈玲龙合上笔记本,准备睡觉。
刚躺下,她这书房的窗户给被砸破了。
是陈池。
他砸了窗户就算了,还从一楼爬了上来,手穿过破碎的窗口打开了小栓子,爬窗而进。
沈玲龙目瞪口呆,她坐在床沿,都不敢赶陈池走,就怕他从窗口摔下去。
等到人安全进来,沈玲珑怒目而视,说:“你干什么?疯了吗?摔出个好歹来了,等着我伺候你啊?!”
说着,上下打量陈池,生怕自个男人爬上来时,受了伤。
陈池上前,揽抱自个媳妇儿,推着人往书房小床\上躺。
“睡觉。”陈池言简意赅,非要跟沈玲龙躺一块儿。
沈玲龙挣了一下,发现完全挣不开自个男人的力道,还被压在了小床\上,她没好气道:“你怕不是忘了,我还生你气呢?”
陈池说:“我认错。生气可以,分房不成。”
沈玲龙气笑了,这是认错的态度?
“我最讨厌别个骗我了,你不晓得?”沈玲龙很不高兴,“对,你瞒着我,那是善意的谎言,那是怕我出岔子,我不能说你半句不对,但我要自个睡,气闷一下,都不成?”
书房狭窄的床根本不能让两个人放开了睡,陈池压抱着自个媳妇儿,低声说:“你还不如捶我一回,发个火。两口子不能分房睡。”
沈玲龙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懒得锤你。”
说完推了推自个男人说:“起来,重死了。”
陈池当即抱着她翻了身,两人颠\倒了位置。
“你压着我,重了了吧?”陈池不等沈玲龙回话,又闷声说,“睡觉。”
夜已经很深了,沈玲龙也是累了,懒得跟陈池再掰扯下去,确定自己完全拧不过陈池后,就干脆利落的闭眼休息了。
她不知道,自个睡着后,陈池摸出了个镯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了。
亏得沈玲龙睡得足够沉,戴镯子的时候,得被陈池得蛮力给弄/疼。
一觉天明,沈玲龙醒来时,浑身都疼,昨天两人挤到一起睡,实在是不舒坦。
沈玲龙舒展身体,准备到卧房那边换了件衣服。
才抬手,发现右手上竟有个通透的玉镯子。
这玉镯子算不得顶好的玉,但通体碧绿,好看得紧。
一觉醒来,手上多了个玉镯子,沈玲龙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给她带上的。
她摸了摸腕骨,轻哼一声,低语:“大老爷们儿,挺会讨好人的嘛!”
她没取下镯子,换好衣服后,边舒展身体边下楼,准备去洗漱。
才到一楼,就听见外面呼喊声:“老大!老大!你回来了吗?!”
沈玲龙一愣,找她男人?
可这声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