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夭夭看着被自己撩的面红耳赤的男人,不由得轻笑一声,没想到在外人面前冷酷霸气的许墨衍竟然也会有这样呆萌且毫无防备的模样,纯情的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而他这时候就像是亮着爪子的大灰狼,正准备将这可爱的小白兔拆吞入腹。
最后上药的过程,许墨衍真的不想再回味,两人急匆匆的涂抹了药膏之后便返回了房间。
但两人情感的升温却并没有解开聂夭夭的忧愁,这时的他再次来到了孟少琪的面前,隔着这道铁闸门,对上对方希冀的眼神面露冷酷。
“这是我让人在你所说的地方,寻找到的日记,里面我都里里外外查过了,并没有你所说的sd卡。”
“怎么可能,那张卡是我自己亲自粘贴上去的?”听到这话,孟少琪以为聂夭夭想要耍赖,气的两巴掌直接拍在了桌面上,双眼赤红的瞪着聂夭夭,很是可怕。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去欺骗你吗?”聂夭夭冷笑,眼神里带着不屑一顾,“这件事情可是事关我的母亲,我可没有任何的时间和你在这里纠缠。”
说完这句话之后,聂夭夭抬手就
拎起桌面上的包包,做出起身就要走的模样。
“这不是我藏的那本日记,”察觉到聂夭夭并不像是作假的样子,孟少琪拿起自己面前的日记看了一眼之后,连忙喊住了聂夭夭。
“这是我两年前写的日记,但根本不是我藏的那一本,这一定被人给调换了。”
孟少琪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样子,眼神渴求的看着聂夭夭,他明白这个时候只有聂夭夭能帮助他了。
至于那个他养了二十几年的白眼狼女儿,根本不是亲生的不说,甚至为了自保还往他的身上泼脏水,根本靠不住,与其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既然你最后的价值都不在了,那我又为何要帮你呢?”聂夭夭耸了耸肩,看见对方绝望的模样,就知道孟少琪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能说的怕是已经都差不多说出来了。
知道对方已经没有任何价值,聂夭夭也不想与对方再周旋下去,拎着包包起身就走了,只是想到那被调换了的日记本,她心中就感到唏嘘不已。
可聂夭夭怎么也没有想到,刚从监狱大门出来,就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且陌生的男人。
“夭夭!”聂崇文在聂
夭夭还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脸上闪过一抹愤怒和杀意,在注意到聂夭夭看过来的一瞬间,脸上又恢复成往日和蔼可亲的模样。
聂夭夭嘴角抽搐,“真是可惜了,要是去学脸谱的话一定可以为国家做出巨大的贡献。”
“?”
聂崇文不明白的看着聂夭夭,在注意到对方戏谑的神情时,却也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怎么?大了就开始调侃父亲了?”聂崇文依旧装作一副熟昵的模样,仿佛他们父女两人亲密无间。
聂夭夭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我这哪里是调侃?实话实说而已,说实话,我对你的变脸技术也真是甘拜下风。”
“你!”聂崇文知道聂夭夭一定会戳穿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却也没想到聂夭夭会这样直白。
“你什么你?我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女儿早在五年前就被你害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白玲珑的女儿,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看着聂夭夭倔强的小脸,聂崇文只觉得胸口砰砰直跳,面色变得煞白。
“你怕是不知道我还是个医生吧,对于你的状况我很是了解,也没有想到你
会有如此精湛的演技,怪不得当年我的母亲会被你骗。”想到这里,聂夭夭的眼眸又眯了眯,看着聂崇文的眼神,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如果不是面前这个男人,自己的母亲,又怎么可能在最美的年华消逝,又怎么可能令自己落在如此境地。
“……”聂崇文这下子真的是一句话都没法说出来了,瞳孔紧缩。
他其实已经知道聂夭夭对白玲珑的死有所怀疑,但是他不知道聂夭夭手上掌握的证据有多少。
“哦,对了,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如果不是孟阿姨,我也不可能会这么快掌握这么多证据,享受你剩下来快乐的时光吧。”
聂夭夭直接无视对方脸上的笑容,缓缓的往前走了两步,在聂崇文紧张的面容下,轻笑着说道,“毕竟,正义会迟到,但永远都不会缺席。”
不远处许墨衍单手插兜,一副酷酷的姿态已靠在车子前盖上,看起来样子很是懒散,但实际上眼神却时刻专注着前方,但凡有稍微一丝不对劲,就会冲上去。
聂夭夭越过聂崇文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许墨衍,眼神里闪过一抹讶然,款步往前走去。
“你怎么来
了?”说着目光还意外地落到了许墨衍身后的司机身上。
后者连忙收回了自己闪烁的目光,垂着头,尽忠尽职的守在了两人的身后。
察觉到自己面前小姑娘的视线,许墨衍也用眼角的余光撇去,看到的就是老实本分的郑时。
“两个宝贝担心你,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喊我一起吧,好歹有个护花使者守着你,不然那两小只总是提心吊胆的。”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