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夭夭没有理会这些人,手上的动作飞快,银针锁住了老爷子体内的毒素。
“你有办法吗?”许墨衍紧张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聂夭夭的脸上。
“好在中毒时间不长,别让人打扰到爷爷。”聂夭夭不爽的看了一眼被保镖拦着的那群人,确定了他们不会妨碍到自己之后,目光一凝,手上的银针飞速。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根本不给其他人一丝反应的时间。
“你们究竟要对老爷子做什么?他出了事谁负责?”
“我负责。”许墨衍沉着脸,犀利的目光在众人的面色上扫过。
“你……”
还不等在场的这些人的反应,众人就。见,刚刚还昏迷不醒的老爷子浑身抽搐,在聂夭夭的一个帮扶下猛然起身,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
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聂夭夭没有理会身边的人,又对老爷子进行了两次催吐。
那隐隐泛青的面色,这才慢慢变白。
“人体的血色都是红色的,看老爷子吐出来的颜色,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在场是有人对老爷子用了毒。”
聂夭夭犀利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轻飘飘的扫过,将他们所有的表情都看在了眼
里。
“怎么可能?我们这里都是老爷子的至亲,怎么可能会对老爷子下手?”许建国这暴脾气,第一个出来就开口反对。
“这谁能知道呢?”聂夭夭冷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之前我为老爷子做手术的时候,你们就百般阻拦,现在更是在老爷子术后观察期给他下毒,端的是什么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凭什么说是我们给老爷子下的毒有什么证据吗?”作为许建国的夫人,钱佳玉此刻站了出来,端着的是优雅的姿态,眼神不屑的看着聂夭夭。
许建军的夫人王春花看钱佳玉站了出来,也是认同的在后搭话,“就是,说不定是你这人医术不精,那老爷子术后感染,伪造出来的谎话。”
“老爷子被毒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病是从口中感染。”聂夭夭转头望向一直照顾老爷子的许管家。
对方阴沉的面色,在听到聂夭夭说话的瞬间,目光直接落到了一旁护士推过来的医疗小车。
聂夭夭顺着她的目光直接开始检查起来,老爷子刚刚做过手术,是不能食用东西的。
以许管家的警惕,每次给老爷子拿棉签沾嘴唇的时
候,一定会换干净的水,刚刚他检查过了,并不是唇上沾染的水浸入的毒素。
聂夭夭检查了这些药片并无什么问题,目光在触及到那消毒水的时候,眼眸微眯,直接将那瓶消毒水打开盖子放在鼻尖。
呛人的酒精味四散开来,,可聂夭夭的目光却没有错过放在酒精瓶内,汲取液体的棒子粘着的粉末。
“原来如此,真是高级的手段呀!”聂夭夭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消毒水拿了起来,“有人将粉末撒在了消毒水里。”
每一个照顾老爷子的病人,都需用消毒水来为手部消毒,来避免被人陷害。
“五分钟前能接触到这个消毒瓶的人都有嫌疑都有嫌疑。”
“凭什么?”王春花慌张的开口,“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在这里做我们许家的主。”
“凭他是我的夫人,凭她是我们许家未来的主母。”
“?”聂夭夭脑门子闪过一个问号。
“爷爷早就将主母戒指交出来了,只是我的夫人低调,就凭这个,他就可以审问你们所有人。”
听到许墨衍说的话,聂夭夭愣了愣,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古朴的戒指,当时她就觉得那戒指不简单,
却没有想到代表着许家主母的身份和地位。
“怎么可能?”钱佳玉尖锐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聂夭夭,好似自己最为珍爱的东西被聂夭夭夺走。
聂夭夭对上对方那双阴冷的视线,嘴角勾起一个绝美的笑容。
“怎么不可能?”聂夭夭眼神沉沉,看着钱佳玉的目光透着几份打量。
“抱歉,是我突兀了。”不过钱佳玉脸上的表情瞬间又恢复成之前的知性优雅,语调温和。
就在几人对峙的时候,许墨衍已经拿到了十分钟之前接触到这个消毒水瓶子的人员名单。
目光直接落到了王春花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戾气。
“不知道二叔怎么看?”他将手下调查出来的视频放到了许建军的面前。
“不是我!”王春花眼角的余光瞥到那视频时,顿时被吓得心惊肉跳,“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说着伸手指向一旁,眼神露着嘲讽的钱佳玉。
“啧,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了门面,你就算想要诬陷我好歹也拿出证据来吧。”钱佳玉双手抱胸,虽然还想维持自己身上优雅的气质,却也被对方这一出搞得不住嫌
弃的翻了个白眼。
“呵,本来就是你让我放的药包,估计还在你的身上,你可是说了,只要我将那药粉放到消毒水里,你就会帮我处理外面的那对私生子。”王春花不管不顾的盯着钱佳玉,这时的她也根本顾不得半分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