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两场试,然后健身回来,更新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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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也是一个人吗?”
女孩只是抱着书,在藿藿目光瞟过来的时候,选择了回避,脑袋微微下垂,躲开了她的目光。
“百年前腾晓将军杀的岁阳……燎原……”
藿藿一边翻着仙舟年史,一边喃喃自语,尾巴大爷趴在桌子上玩着自己虚幻的灵火尾巴,它对这些仙舟的历史没有一点兴趣,而藿藿又不让它把手机玩没电。
所以此刻它只能憋屈地趴在桌子上,数着书架上一共有几本书。
“这么一看……尾巴大爷当初好像也才一般般。”
过了一个小时,藿藿合上书,觉得自己心底对于尾巴大爷的恐惧感减弱了几分。
“什么?!老子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尾巴大爷顿时化作一个火焰狐狸头,尖锐的牙齿让藿藿后退几步,小怂包又蹲回到了自己的小角落里捂着耳朵:
“不……不敢了呜呜……”
“哭哭哭,就知道哭,丢老子的脸!”
尾巴见她眼泪都要出来了,也悻悻收敛了身形,变回了圆团的模样,远看就像是一团飘摇的灵火,藿藿重新扶着书柜站起身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暗自将这件事也记在心底。
等到回家,她就告诉白罄,好好教训一顿尾巴大爷。
“再不走你就等着迟到吧,怂包!”
尾巴大爷骂道。
“哦……哦,知道了。”
藿藿大多数书都是粗略地看了看,只有在和岁阳有关的地方才会停下。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一些书她没来得及看,现在临近上课,她也只好放回去了。
边上的眼镜女孩就这么看着藿藿在图书馆轻手轻脚地将书放回原位,在藿藿离开了几秒钟之后,才慢吞吞地离开了图书馆。
……
夜魄回来了。
少女的额头遍布一层细细的冷汗,她一只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握着铜钱剑,一瘸一拐地爬上了山门,寒鸦和白罄还坐在青丘台的亭子里,一眼就能看见受了伤的夜魄。
“虽然受伤,不过任务圆满完成了,这孩子实在是努力,十王司的人虽自称已死之人,可内心仍残存几分无用的念想,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些念想才让我们愿意为了十王和仙舟卖命。”
寒鸦微微叹了口气,灰暗的瞳孔里有白罄的影子,青年满脸风轻云淡,喉结微微动了动,没有回答。
“劳烦你带她去守灵那边了,白罄, 治疗结束之后,就将她送往小女子这来,饮下忘川酒。”
白罄微微点头,扶住了夜魄,她腹部伤口并不平整,呈现锯齿状的伤痕,所以一直血流不止,白罄伸出手,淡淡的金光在女孩的腹部蔓延,暂时抑制住了不断涌出的血液。
他不是丹枫,不会所谓的龙吟法术,无法治愈他人的伤势。
如果说丹枫的能力是操纵水体与治愈他人,那白罄的所掌握的就是诡异的腐蚀和全面的强化。
被流放在宇宙之外,一定能看见许多壮丽的奇景吧。
“白大人?”
夜魄的意识有些昏沉,似乎要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白罄。
“嗯。”
白罄应声道。
“不要把这件事和我哥哥说,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是微弱。
“嗯。”
白罄依旧冷淡地回应,但似乎这一个字就能让夜魄精神起来,她微微抬起头,盯着白罄看了一会,才浅笑道:
“白大人长得很好看呢,狐人多俊美……持明也一样吗?”
她说话似乎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白罄的眉头微蹙:
“别说话了。”
白珩也问过这个问题,是在她见到丹枫的时候。
只不过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白罄的持明异相在丹枫的眼里实在算不上好看,白罄自然认为自己并不能用“英俊”来形容。
虽然丹枫最后被白珩指着骂了半宿也没吭声。
夜魄听话地点了点头,白罄隔着护腕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燕乐亭内。
这亭子在青丘台右侧的小山上,有一块可活动的巨石作为上下通行的“电梯”,只要有人站在上面,这块巨石就会浮起,守灵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白大人,让十王司第一性格好冥差守灵来给她治疗吧。”
紫发女孩笑着说。
“多谢了。”
白罄点点头,让守灵搀扶着夜魄,鲜血浸满了夜魄的右手,顺着铜钱剑的剑柄滴落,但她却一刻也没松开握着剑的手。
据守灵所说,见习判官的生活其实和冥差没什么区别,一有任务就要到处跑,一直到十王正式下诏划分部门的时候,白罄才能接到四字部专属于判官的任务。
像是雪衣没有任务的时候就会睡在棺中,白罄一天也见不到她几次,而寒鸦则是终日在因果殿判罚罪业或梦占记忆,闲也闲不下来。
守灵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等到她们搀扶着回来的时候,夜魄的精神状态显然好了不少,衣服上虽然还有未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