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愿意!”
藿藿连声喊道,显然有些着急,她揪住白罄的衣角,女孩的几根手指头上包着创可贴,见到对方低下头,她又小心翼翼地放开了手,默默将小脑袋垂下:
“对不起……师父。”
“我的衣角,你想抓多久便是多久。”
白罄随口道,殊不知这句话让女孩的心里像是有小鹿在撞个不停。
……
“一个人也联系不上了吗?”
雪斋看向了窗外,流云渡这片房区之所以便宜就是因为太吵,星槎来来往往发出的嗡鸣声让他有些烦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曾经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多年。
“嗯,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逃亡的也没空回复消息。”
白冰莲咬牙道。
这一个多时辰他试过了发隐秘讯息、直接弹电话等多种方式,只可惜这些消息无一例外都是石沉大海。
“之前都是用纸质书信联系,能直接联上就怪了。”
雪斋倒是没他那么病急乱投胎,只是盯着窗外,想抽根烟,但看到烟盒里的两支孤零零的香烟,他咽了口唾沫又将其收回到了裤子口袋里。
“白罄……这次真是凶多吉少。”
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