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黄毛丫头竟然冒充院长的徒弟来办理入学,众所周知,咱们院长从不收徒,她冒充也不找个可信点的师傅。”叫做淮安长老的男人一脸的自以为是。
“我看看,这…这看起来确实是院长的弟子玉牌,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他代别的长老收的徒弟?不管怎样,先让人进来再说吧,这样杵在学院门口也不是个事。”秀气男还算长点脑子,起码没有认为玉佩是偷来的。
“哼,我看你的谎言能撑几时!”淮安长老没有反对秀气男的意见,只一拂衣袖转身离开了。
“小姑娘,你不用怕,我是学院的后勤管事郑文涛,你跟我说说你的师傅是谁?”
“葛明冲。”
姜悦对这个学院的热情已经被浇灭了大半,对于郑文涛的问话仅简单回了三个字。
“呃…行吧,你先随我来,院长这两日便会回来,到时候他再亲自来安排吧!”郑文涛可能觉得小丫头挺执拗,便只能先把她安排到客房入住。
姜悦一边跟着郑文涛往里走去,一边四处观望学院的布局,学院整体建立在一座山脚下,整个面积几乎达到了一座城池大小,而且后面几座山也都被圈在了学院里面。
越过正对大门的一座大院子,再经过宽广的假山凉亭,还有大片的花园和湖泊,再往里走便是一大片空白的平坦地,姜悦猜测此处应该是训练场。
直到越过了平坦地,后面才是一排排房屋建筑,全都是统一构造的三间正房配一间耳房,两边侧面各两间,前面带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整体看起来古朴而不失精美。
客房便在第一排房子的左侧位置。
“这两日你便先在此处歇息吧,等到院长回来了再另行安排。”郑文涛把她带到了一间看起来颇为整洁的房间内,里面的布置干净简单。
“我的玉牌可以还给我吧?”不管这个学院能不能顺利进入,这个玉牌也该是她亲自物归原主。
“不好意思,差点忘了,那这个玉牌你就先自行保管好吧,有什么需要你到这一排的中间位置找我便可,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郑文涛把玉牌递还给了姜悦便直接退出去了。
姜悦刚梳洗完毕,连饭都没顾上吃一口就听到门外响起吵吵嚷嚷的声音。
“哪个自称院长徒弟的?快点出来让我们瞧瞧,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从不收徒的院长都破了例?”一个高昂的年轻男声传进了姜悦的耳朵。
“是啊,快点出来吧,别真是冒充的不敢见人了吧?”
姜悦听着外面的挑衅慢悠悠的拿出自己的午餐,慢条斯理的开始吃了起来,对所有的吵嚷声充耳不闻。
心里也不由的怒骂那个多嘴的人,居然像个长舌妇一样传了出去,让她吃个饭都不得安宁。
外面的人一声接一声的喊着姜悦出去露面,时间越久,他们越觉得姜悦明显是心虚不敢出去,态度也越发的嚣张起来。
直到姜悦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外面的人也终于没有了耐心。
“别喊了,这肯定是假冒无疑,现在连面都不敢露一下,我们干脆直接冲进去吧!”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男子语气笃定十足。
“我们听秋师兄的,冲进去!”七八个人皆是顺着叫做秋师兄的男子说道。
就在他们推门的瞬间,姜悦一把拉开了房门,一群七八个男人叠罗汉一般齐齐扑倒在地上。
更离谱的是站在最后面的一个男子因为前面男人倒地的瞬间胡乱抓取,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一瞬间春光乍现。
“呀!初次见面就行这么大的礼啊,真是太有礼貌了!”姜悦惊的小手直接捂住嘴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看起来很是无害的样子。
“你是故意的!”叫做秋师兄的男子脸色憋的通红,他就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个,此时发现门内竟然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小丫头,吓的他手忙脚乱的合上自己的衣襟。
“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姜悦说着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秋师兄,我觉得咱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她这一看就是个小丫头,咱们这样直接闯入闺房多少有点不合适…”其中一个学生也有些意外,所谓的院长弟子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
“放屁!你这个蠢货,还看不出来她是装的吗?”秋师兄说着便转向姜悦,沉沉的目光望向她。
“你说你是院长的弟子,你有这个资格吗?你冒充也找个可信的对象,可知道我们无名学院是什么地方?”秋师兄平日最是仰慕院长葛明冲,在他眼里没有人能有资格做院长的弟子。
“关你屁事!”姜悦此刻也玩闹够了,双手抱臂的望着对面几个傻不愣登的男人。
“我们无名学院坚决不允许德不配位,你要真是院长的弟子那便让我们瞧瞧你的真本事!”秋师兄紧盯着姜悦的目光,想要从中瞧出几分心虚。
“嗤,你算老几?我凭什么给你瞧?”姜悦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没有半点心虚害怕。
“我是五年前入学的,如今已经是二院的学生。”秋师兄一句话直接把姜悦整懵了,看他一脸自豪的表情,这个二院很牛逼?
“对,我们秋师兄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