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吗?我身子实在沉得很,就不起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沈岁安柔声说。
郑妈妈嘴角抽了抽,“老夫人最是体谅疼爱晚辈,知道大少奶奶刚才受惊,特意让老奴送了些补品给大少奶奶,还有这妆花缎,老夫人都舍不得给别人,只给了大少奶奶两匹。”
沈岁安勾唇浅笑,妆花缎自然是好东西,只是这两匹妆花缎不知存放多久,花样都已经过时了。
“我身子不争气,还要让老夫人为我担忧,实在是过意不去,这妆花缎珍贵,我怎么能收下,郑妈妈替我拿回去还给老夫人。”沈岁安说完,扶着头直喊头晕。
郑妈妈便是想多刺几句都说不出口了。
“既是老夫人送给大少奶奶的,老奴没有拿回去的道理。”郑妈妈抬手,两个小丫环把手里的东西就放下了。
“望大少奶奶早日康复。”郑妈妈皮笑肉不笑,福了福身就走了。
木槿上前打开锦盒,皱眉说,“大少奶奶,这燕窝都碎了。”
沈岁安轻笑出声,老夫人果然还是一样小眼薄皮,目光短视不说,还吝啬爱占便宜。
今日她差郑妈妈来她屋里这么一圈,给她送这点歪瓜裂枣的东西,过阵子肯定想方设法要跟她讨回更多的东西。
“东西先收起来,以后还用得着。”沈岁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