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白家合作。”
沈岁安道:“不管白家逃到哪里,他们这辈子都只能是雍朝的通缉犯。”
她的这一生不用再与这些人有牵扯,真是值得浮一大白。
可惜如今还在守孝,别说喝酒了,连肉都不能吃。
到了第二天,陆大太太终于出殡了。
如沈岁安早就预料的,这一路并没有多少亲朋好友设路奠。
国公府这次是捏着鼻子忍着恶心给陆大太太办的丧事,但并没有立刻就送去祖坟,而是在上京城先找了风水宝地入葬。
众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陆老夫人更是打起精神,她想要给陆大爷续弦,这跟纳妾就不一样了,要更加用心地挑选家世好的女子,若是好生养的就更好了。
国公爷听到她的打算,不耐烦到极点。
“你要是实在太无聊,那就去拜佛念经。”
陆老夫人冷哼,“我当然没有你忙,整天跟那姓高的狐媚子勾搭在一起,你该不会还想自己生个小儿子出来吧。”
“不可理喻。”国公爷气得脸色铁青。
陆老夫人又去找陆二太太诉苦,“我都是为了国公府,要不是珩哥儿不能再有子嗣,我需要这么操心吗?”
陆二太太眼睛微亮,“老夫人,珩哥儿……怎么不能有子嗣了?”
要是陆珩不能有儿子了,那国公府以后的爵位就该给她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