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竟然没有撒谎,这钱恐怕是很难要了。
过几天娘肯定还会过来,到时候好好跟娘解释解释。
我这几天再好好劝劝秦氏吧!】
沈清清实在是受不了这妈宝男了,把最后一口饭送进肚子里面,放下筷子,站起来就走。
等沈清清已经看不见身影了,周二川那一家之主的尊严又回来了。
感觉到地位受到了挑衅,生气地指着沈清清离去的身影气道。
“秦氏,你看看你找的好儿媳妇……”
周秦氏白了他一眼,顶了一句。
“你有本事刚刚怎么不说,你可闭嘴吧,我告诉你,你可别打这钱的主意,不然我让清清修理你。”
……
“弟妹,你就这么简单地给他擦一下就行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周行简单的交代沈清清帮周望擦洗身体,有些局促地站起来想要回去。
沈清清伺候林老婆子那么长时间,对于擦洗换衣这种活计还是轻车熟路的。
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二哥你别走,这孤男寡女的多尴尬。】
【哎呀,我的屁股有点痒怎么办。】
【这姑娘也不害臊,竟然扒我的衣服,她上手了吧!】
沈清清的手慢慢地滑下去,朝着他的屁股摸去。
【她这是要干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不动不动。
啊,对,就是那里,再往下滑一点,对对对,就是那!】
被搔到痒处的周望,这下子舒服了。
不过很快,脸就红起来。
沈清清擦完了,把衣服给他穿上,然后自己躺在床上,这一天的她太累了。
周望不想让时间空着,于是默背起《大学》。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沈清清诧异地看向周望,随后就在这读书声中睡了过去。
外面夜幕还是黑的,月亮在星星的衬托下更加明亮。
沈清清听见有人像念经一样,在她耳边背《论语》,不耐烦地吼。
“别吵,我还要睡觉呢。”
外面刚刚过了五更天。
沈清清又听见旁边人的动静了。
还真的一刻不得闲。
周望停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如今的状况,自嘲一笑又背了起来。
昨天一天,不对是一周,她都没怎么合眼。
应该从林安宴要去科举以后,她就没怎么睡。
林婆子自己不睡,还不让她睡。
后来知道林安宴中了,林婆子激动的昏过去,那么多人要招呼,她没办法睡。
昨天摊牌让林安宴写了一夜重生的事,他不老实,沈清清要盯着。
所以当周望又背书了,她气急败坏地爬起来,眼睛还没有睁开。
“哎呀,你别背《论语》了,现在天还没亮呢,睡觉。”
沈清清拍拍周望的肩,趴在他身上。
周望刚刚就是感觉到沈清清趴在他身上,不好意思,睡不着,才无所事事的背书。
在听到她的话后,心声停了。
沈清清满意地又睡过去。
【你是不是能听到我的心声。】
一语激起千层浪,沈清清嗯的一声,随后吓得立刻清醒了。
只是她现在很后悔,她干嘛要醒?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果然,周望十分激动,他的心声传来。
【你果然能听见,之前你帮我挠痒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猜的,没想到你真能听见。】
沈清清沉默地听他语无伦次。
【你姓沈,我就叫你沈姑娘吧,沈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能听见。】
【沈姑娘,能不能请你帮忙去一趟江家。就是江成风,江秀才家中,他与我一届的。】
【沈姑娘?】
沈清清听他呼唤,不知道说什么。
她怎么就没忍住,被发现了呢?
她要不要杀人灭口,不过周望一年以后就会去世,而且他现在这样也没有威胁。
知道她会读心声好像也不打紧。
沈清清自我安慰很成功。
周望冷静下来,语气十分诚恳。
【沈姑娘,我知道我很冒昧,但还是请你帮帮忙。人命关天的事。】
【我怀疑我之所以被打,恐怕也是和这件事情有关,我现在能指望就只有你了。】
沈清清听到他可怜巴巴的心声,叹了一口气,谁让她心软呢?
“行了,不要装可怜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明天我就去那江家看一看,这样行了吧!”
【多谢沈姑娘,沈姑娘果然人美心善。
母亲说的果然没有错,在下能够娶到姑娘,那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如果我能醒,一定好好待你。】
别,你还是好好的在床上给我躺着吧。
沈清清听周望的甜言蜜语,那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想当初,林安宴这个龟孙子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
结果呢……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