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其他几人连连摆手:“不去,去了第二天准得上新闻。”
一屋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敢去外面的大众舞池。
几人说笑几句,视线都落到被他们围在最中间的男人身上。
男人是全场唯一一个没穿西装的。
他穿了一件黑夹克,不似其他几人那般正式,着装显得很随意。
可那张脸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英俊冷然。
即便雅间里的男人个个都是好样貌,和中间这位比起来,也逊色许多。
男人右手夹着一支烟,星星的火光在昏暗的包间里一闪一闪。
他任凭香烟燃烧,没往嘴上凑。
等香烟快要燃尽,才漫不经心将烟按在烟灰缸里。
随即他又慢慢靠回沙发,神情浅淡,一双墨黑的眸子里带着些懒散。
纵然如此洒然,也掩不住他身上透出来的上位者的压迫感。
顾时舟笑呵呵地问男人:“承砚,你这么着急回国,是你家老爷子快死了,还是谢家那公司快破产了?”
被围在中间一直没开口的谢承砚轻笑一声,没将好友的损言损语放在心上。
“都不是。”
他嗓音低沉磁性,眼底藏着一点不容易被察觉的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