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明天是谢承砚给的期限最后一天,她打算明天再答应。
第二天下班后,乔以棠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天,却没想好怎么开口。
真正要给对方答案的时候,她又有些退缩。
她几次打开和谢承砚的聊天页面,文字编辑又删改,一直墨迹到八点多还没发出去。
在她纠结得抓心挠肝的时候,房间里忽然黑了。
乔以棠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立刻给物业打电话。
打了三遍无人接听。
自从搬来这个小区,她就没打通过物业的电话。
乔以棠暗道也不知道谢承砚来考察后是怎么整改的。
她踩上拖鞋,开门悄悄去了隔壁。
透过门缝能看见谢承砚房间里有亮光,今天他回松景湾住了。
无奈之下乔以棠只能求助他。
乔以棠敲门的时候,谢承砚正在洗手。
他刚去楼梯间拉了电闸,手上沾了不少灰。
等了三天没等到乔以棠的回应,他早就急了。
今天在公司干坐一整天,除了盯手机就是盯手机。
晚上顾时舟找他喝酒他也推了,处理完工作的事从公司直奔松景湾,来给乔以棠拉电闸。
谢承砚想,那天宴会上的乔以棠是一只优雅美丽的白天鹅,在面对别人欺负时会勇敢反击。
但有时候她又像一只缩着头的小乌龟,容易心软,容易犹豫不决,被别人闹一闹就不忍心退婚。
所以得敲敲她的小脑袋,才能让她彻底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