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没有缘分,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变,我依旧把你当女儿看,你有空多来看看我。”
“我知道了,纪阿姨。”
从贺家出来后,乔以棠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现在她彻底自由了。
谢承砚还在外等她。
乔以棠上车后,谢承砚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
乔以棠察觉到谢承砚视线停在自己手里拿着的戒指盒上。
她俏皮地晃了晃:“这就是当年的信物,现在我与贺景川再也没关系了。”
谢承砚忽然俯身凑过来,清浅的呼吸扑在乔以棠耳边。
他身上的味道也充斥在乔以棠鼻尖。
乔以棠睁大眼,胸口砰砰直跳。
“怎么了?”
谢承砚笑着,变戏法似地从手里拿出一支簪子。
这支与乔以棠刚还给贺家的那支不同,是一支清透的玉簪。
簪上没有过多装饰,但清透温润的成色彰显了它价值不菲。
乔以棠愣愣地看着谢承砚。
她坚信早上去民政局以前,谢承砚身上不可能有这东西。
不过才短短几个小时,他就准备了一只簪子?
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吗?
乔以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谢承砚又往这边靠了靠,她感受到耳尖忽然温热。
像是嘴唇的触感。
但只是一瞬。
那触感很快消散不见,快得像根本没发生过。
谢承砚伸手将簪子插在乔以棠挽在脑后的发髻上。
“黄金簪不衬你的气质,玉簪更配你。”
“你把那簪子还回去,我再给你补一个更好的,这是我的信物。”
“我的妻子,不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