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是与他作对。
反过来谁对乔以棠有利,那就是对他示好。
夜晚的风很凉,却吹不灭谢承砚胸腔里的热火。
他从旁边拿来一支烟,正要点上,想起乔以棠闻不了烟味,又将打火机收了起来。
他把烟放在鼻下闻了几口,似乎心口的那团火气才慢慢平息。
就这么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估摸着现在身上的温度是乔以棠觉得最舒服的温度,谢承砚才转身回去病房。
病房里的乔以棠依旧睡得不安稳。
谢承砚把手放到她额上,乔以棠立刻抬着头凑了过来。
她眼睛都没睁,先舒服地呼出口气:“……你又变凉了,快上来!”
谢承砚轻笑:“好。”
他再次上床将乔以棠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乔以棠降温。
乔以棠钻在他怀里:“还是抱着你舒服……”
但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喊热。
谢承砚身上也被她焐热了。
谢承砚再次起身去外面吹冷风,带着一身寒气回来给乔以棠降温。
等体温升高,他再出去吹风。
如此反复,只为让乔以棠睡得更舒服一点。
谢承砚一夜未睡,一次次起身吹风再回来,乐此不疲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