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火车缓缓驶入边疆的车站,李阳和其他六位工友一同抵达,吴芸芸也在其中。他们八人站在边疆机械厂的大门前,望着眼前这座略显陈旧却充满生机的工厂,心中五味杂陈。
张主任热情地迎接了他们,说道:“欢迎你们啊,同志们!咱们这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这里的每一颗螺丝钉都至关重要。”
李阳笑着回应:“张主任,您放心,我们就是来为边疆建设出份力的,再苦再累都不怕。”
吴芸芸作为工会干事,也礼貌地说道:“张主任,希望我们能尽快融入,为厂里的工人们服务好。”
张主任满意地笑了笑,安排赵师傅先带他们去宿舍安顿。路上,赵师傅介绍着厂里情况:“咱厂设备旧了些,可都还能用。工作和平洲差不多,加工机械零件,不过资源有限,材料短缺得自己想法子。”
李阳好奇地问:“赵师傅,那原材料咋供应呢?”
赵师傅耐心解答:“大多靠内地运,要是不及时,就得用现有的对付,很考验技术。”
到了宿舍区,赵师傅指着一排平房说:“男同志住这边,女同志在那头。”
李阳和工友们走进宿舍,里面放着四张上下铺床、旧桌和椅子,墙面斑驳,灯光昏黄。一工友打趣道:“这条件可比平洲差远喽。”
李阳笑着说:“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干就行。”
收拾好后,他们前往车间。车间里机器声震耳欲聋,工人们忙碌操作。李阳看到老师傅车零件,凑上前问:“师傅,这工序有啥窍门不?”
老师傅看了他一眼说:“小伙子,这得慢慢摸索,多练手。”
吴芸芸在工会办公室忙碌,和其他工会人员交流:“咱们得先了解职工需求,把福利搞好。”
中午,食堂里。
李阳和工友们坐在一桌,他咬了口馒头说:“这馒头够劲道。”
一工友笑着说:“有得吃不错了,别挑。”
吴芸芸和女工们在另一桌,她轻声说:“咱们得看看怎么改善下这伙食。”
下午,张主任召集开会。
张主任严肃地说:“这次任务重,这批零件精度要求高,时间紧。李阳,你有经验,负责关键岗位。吴芸芸,工会这边要保障好工人权益,做好后勤支持。”
李阳点头:“张主任,我会尽全力。”
吴芸芸也应道:“放心,我们工会会配合好。”
散会后,李阳回车间研究图纸,自言自语:“这精度不好弄啊。”
旁边工友搭话:“是啊,得小心,不然返工可麻烦。”
吴芸芸在工会办公室整理资料,透过窗户看到车间里的李阳,眼神复杂,片刻后又专注工作,心里默默念着要在这好好干。
就这样,李阳和吴芸芸在边疆适应下来。
天空中铅色的乌云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聚集,将那明亮的苍穹遮蔽得密不透风。狂风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发出令人胆寒的咆哮,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所到之处,飞沙走石。
紧接着,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似白色的幕布,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这便是边疆冬季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暴风雪。
李阳接到紧急任务,要去运输一批极为重要的零件回工厂。遇到这种任务厂里都是安排两个人一起去。但是这一次回天气不好,眼见要下暴风雪了,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去。
吴芸芸见了就自告奋勇地要和李阳一起去。现在,李阳驾驶着那辆略显破旧的车辆,缓缓行驶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吴芸芸就坐在副驾驶位。起初,天空只是有些阴沉,李阳并未太过在意,他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
然而,不过片刻工夫,天气便急剧恶化。狂风呼啸着撞击车身,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要将车辆掀翻。暴雪如注,视线在瞬间变得模糊不清,挡风玻璃上的积雪刚被雨刮器清理出一小片区域,便又被新的雪花迅速覆盖。
李阳心中一紧,他深知情况不妙。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同时更加小心地控制着车辆的速度和方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道路上的积雪越来越厚,车轮开始打滑,车辆前行愈发艰难。
他尝试着踩油门,可车轮只是空转,发出刺耳的声音,车身却纹丝不动。李阳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在这荒无人烟的山路上,一旦被困,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避免发生更严重的危险,李阳当机立断,小心翼翼地将车停靠在路边较为安全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车门,一股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迅速从车上取下一些必备的物品,背在身上,然后带着吴芸芸徒步去寻找可以躲避风雪的地方。
狂风如刀割般刮在他们的脸上,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李阳低着头,眯着眼,艰难地在风雪中跋涉。脚下的积雪深及膝盖,每一次抬腿都像是在对抗着巨大的阻力。他的身体逐渐被冰雪覆盖,手脚也变得麻木冰冷,但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找到避风之所。
吴芸芸也紧紧地地跟在李阳身后,努力让自己不要成为李阳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