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不利多撑着一柄黑伞来接人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在门口浇花的奎因兰。
“你好,邓布利多教授,没想到居然会是你来。进来坐吧。”
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女孩安排好了一切。
“你好,请问我们认识吗?”
看见熟人很高兴的奎因兰从厨房拿了些伊莎爱吃的甜点。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想,在未来还会有第二次。”
“里德尔是个好孩子,麻烦你在学校对他多照顾一点。”
奎因兰原本还轻松地和他交谈着,突然感觉那种时空的割裂感久违地传来。
“教授,所有的一切我都写在信上了,请您一定仔细阅读这封信。”
她用飞来咒把卧室准备寄出的信件召来,郑重地交到邓不利多教授的手里。
“请你相信,里德尔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
说完最后一句,邓不利多便看着眼前的人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消散。
后院的门口冲进来一个小姑娘。
里德尔从楼梯上下来,平静地神色里显得很寂寞。
“哥哥,那个老爷爷是谁?”伊莎站在他身后下意识地想找谁,但张望过后又感觉奇怪地拉住里德尔的手。
明明只有哥哥和奶奶呀,她还会想找谁呢?
“你先回房间吧,伊莎。”小女孩乖巧地点头,莫名看了眼那个老爷子,回到自己的卧室。
难道是奶奶的相亲对象?
“你好,教授。奎因兰老师都写在信上了,你打开看看吧。”里德尔在奎因兰离开的位置坐下。
邓不利多打开信封,信纸很长,他看了很久。
久到外面的雨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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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克劳奇,你不过来玩玩吗。哈哈哈哈哈,瞧瞧他们两人那痛哭的表情,真是让人沉醉啊。”
小巴蒂经历二次穿越掌控意识的时候,睁眼就听见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那个疯婆子叫他的名字。
地上隆巴顿夫妇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着,他们紧咬着下唇,不愿意流露出来一点痛苦的呻吟声。
他靠在窗边,窗外的雷声混杂着闪电和他刚从福利院地址离开的天气一样。
一样的令人糟糕。
和他当初做的一样,只是神情更为急切一些:“真不知道跟着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就要离开隆巴顿的住宅。
“等等,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不做怎么行?”伊戈尔在门口挡住他。
贝拉也注意到他和平常不一样的急切的神情,举起魔杖对准他:“克劳奇,你难道是想对主人不忠吗。”
她一直怀疑食死徒里出现了叛徒。
不然她伟大的主人伏地魔,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被邓不利多那个老东西识破。
难道是克劳奇这条天天和她争夺主人注意的狗!
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对主人最忠心的人,只有她才是主人最虔诚的信徒!
“我永远只有一个主人,他算什么。”
小巴蒂掏出魔杖直接把挡在面前的伊戈尔重创击飞到一旁,躲过贝拉的攻击后立刻冲进雨里。
大口喷血的伊戈尔看起来没几口气了。
贝拉死盯着小巴蒂离开的方向,势必再折磨完隆巴顿夫妇后就去解决克劳奇那个叛徒。
转身便对地上的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女再添上一道钻心咒。
“钻心剜骨——”
“大人,凤凰社的人来了,我们先走吧。”
听此,贝拉更加坚信必定是小巴蒂出门给他们报了信,丢下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隆巴顿夫妇离开。
小巴蒂快步在雨里奔跑,一刻都不能等待地使用幻影移形去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没有,没有!
为什么!
为什么这里还是没有伍氏孤儿院!
他在雨里疯了似地寻找,期待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不断地使用幻影移形回想记忆里的位置。
可始终就是在空旷的废墟之上,熟悉的街道角落,四周没有丝毫伍氏孤儿院的痕迹。
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提醒他,有些过去,或许真的已经永远失去了,有些遗憾,注定无法弥补。
手上的黑魔标记还在隐隐发烫,他明明回到了原本的时间上,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没有奎因兰的出现。
“你好,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已经被绝望和铺天盖地的自弃掩埋的小巴蒂听见熟悉的声音。
是院长,是伊莎院长。
他把额头上被雨打湿的碎发扒拉到脑后,心中再次升起渺茫的希望。
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比记忆力要年轻很多的女人:“孤儿院呢,你不在这里建一所孤儿院吗?伊莎院长。”
伊莎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年轻的好心简直浪费,这就是个不知道从哪打听到自己名字的神经病。
自己好好的工厂工人不做,来当什么冤大头开孤儿院。
“神经。我自己一家都养不活,哪有那个大善心开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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