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振南吓得往后一跳,“你说你想打我?!”
女人斜睨着林振南,“我都想打死你!”
“诶呀!那其实,你跟我差不多!”
林振南悠荡着胳膊,“我一看见你,我也忍不住!”
韩韵一愣,“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想收拾你呗!”
“去你的!”
韩韵被逗笑了,旋即一挑眉,摆了个姿势,“那你来啊,动我一下,你试试!”
“别闹了,我就说说!”
林振南说完了,往前凑了凑,“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儿,你最好考虑一下!没开玩笑!”
韩韵不解,“啥事儿?”
“小老婆的事儿啊!”
“滚!”
韩韵还以为什么正经事儿呢,一脸嫌弃,“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年纪轻轻的,身子骨儿就不行了!”
林振南拧眉怒目,“谁不行了!你别乱说啊!”
“你看看,恼羞成怒了吧!”
韩韵咯咯笑,挺气人。
林振南知道斗不过她,也不跟她耍贫嘴了,“你这次回去,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要是没事儿,估计就不回来了。”
“有空儿就回来看看呗,我带你出去玩儿!”
“我用你啊!想什么呢!”
韩韵站直了身子,“这次回去估计麻烦事儿一大堆,我忙着呢,可没时间理你!”
“那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伸了个懒腰,“那加个联系方式啊?”
“不加!”
韩韵很傲娇地翻了下大眼睛,“我要找你,容易得很!要是有缘,以后总会见面的!”
“行行行,你说的对!”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林振南还真懒得坚持。
等韩韵收拾完了,林振南就送韩韵一起去了机场。
在机场,因为前面那边儿不让进了,林振南就没跟着。
韩韵跟林振南摆摆手,转身走了。
可走了挺远了,她又站住了。
她远远地回头看了林振南一眼,又一转身,拖着皮箱哗啦啦地又回来了。
林振南笑嘻嘻地一挑眉,“怎么,舍不得我啦?不走啦!”
“别臭美!”
韩韵笑骂一声,然后往前凑了凑,“我啊,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或许对有用!”
林振南挺纳闷儿,“啥事儿?”
韩韵摆摆手,示意林振南凑近了,然后用手挡在嘴边,小声说,“隔壁林城,有个废弃的破庙!那庙里后身,有个水塘。水塘里,好像有个奇物。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估计,要是我没看错的话,那水里的东西可能对你修行大有裨益。”
林振南一皱眉,“什么样的奇物啊?”
韩韵微微皱眉,“其实我也没看见真身!只是去玩的时候远远瞥见一眼!你有空儿自己去研究吧,就这个,我走了!”
话说完,她拍了林振南一下,看时间不够了,快步跑了。
林振南挠挠脸。
看她没影儿了,就回去了。
刚回去时候还没怎么样,但是再拿起那人皮古书有点儿怅然若失。
他是真觉得,韩韵这女人,挺好的。
这要是哄回家,跟小妮子她俩一大一小,那就完美了。
只是,目前来看,韩韵好像还没那个打算。
不过不着急,感情这种事儿,着急也没用,而且,他虽然喜欢韩韵,但只是出于男人对女人那种喜欢,还没为此夜不能寐的程度。
说白了,不过是个颇有姿色的臭女人罢了,有没有的,又能怎的!
他回去以后,就跟周小姐说了韩韵上飞机离开的事情。
周小姐听了以后,高兴坏了。
但是出于谨慎,她当天没回去。
到第二天一大早,确定韩韵确实走了以后,这才带着林振南去见了周老太爷。
周老太爷看起来有些伤心,长吁短叹的,能看出来,韩韵走了,对他来说是个打击。
这见面简单聊了一下,林振南发现,这老头儿,真是一心向佛,想隐退的状态,仿佛间,这集团内部,也暗潮汹涌,周家的几个人看起来个个都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
周家的人,都认为老头儿是被人下了咒,给迷住了,认为韩韵是狐狸精,即便她走了,还是不安心,林振南作为周小姐重金请来的高人,不干点儿啥,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林振南索性按照他们的意思来,给老头儿简单来来了一场“驱邪”的法事。
当然,对老爷子的说法就不一样了,林振南虽然不修佛法,但是对佛法深有了解,那要唬个小老头儿,容易得很。
他跟老爷子闲聊时候,聊了很多关于“佛”的内容,从大乘佛教论到小乘佛教,从小乘佛教论到原始佛教,从原始佛教又讲到婆罗门教、雍仲苯教、古象雄佛法等等,其博学程度,让老爷子叹为观止,再不敢小看林振南一点儿!
林振南看时候到了,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酒厂那边儿的事儿,这一打听才知道,周家的酒厂,一直就是周小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