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的将想法告知长辈,于老爷子等人觉得方法可行。
当下薛镜堂便派人回去,查明后立即回禀。
一屋子人心情烦扰,焦急的等着结果。
那边钱四几人也是心焦,被这么看着也出不去。
到了晚膳时,直接让赵前扔了几个饼子进去。
几人一看这东西,立马扯住赵前,“你们什么意思?打发要饭的呢?”
赵前也不恼,将他们的手推开,不紧不慢的理理身上的衣裳。
“哼~午时家中宴客自然客气,这会儿人都走了还演给谁看?”
赵前轻篾的看着他们,继续道:“那姑奶奶连陈家人都觉得是个骗子,你们这些逼死人家真正姑奶奶的人,还能给你们好脸?”
“有的吃就不错了,爱吃不吃,不吃喂畜生去。”
赵前脸色忽然一冷,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便转身走了。
五人皆是心下一凉,赶紧将房门紧闭。
“瞧这样子怕是真的了,那死老太婆根本不是这家的姑奶奶。听他那意思,这家人怕还是要找我们麻烦。”
“先不慌,等晚上我们出去打探打探。”
“怎么出去,除了这门其他都过不去。”
“我刚看了后窗直通院子,天黑我便去,你们帮我打掩护。”
几人天天一处混着,爬墙溜窗那是不在话下。
待天黑透,几人听着屋外声音渐小,想来这家人应当是准备歇了。
“孙大,你小心些探听到了便回,今天瞧见那几人是个练家子,可不栽了。”
钱四不放心,临去前不断叮嘱。
“你放心,我也学过些手脚,别的不说,跑的快!”
几人帮忙把风,孙大便悄悄从后窗跳了出去,他也不认路好在陈家不大,几翻摸找便寻到了主屋这儿。
陈家人早得了于拾的消息,都各自按兵待时。
一块石子落窗的声音响起,屋内的两人便知人来了。
“夫君,今日这事你怎么看?”
这是谭氏的声音。
“能怎么看,这二叔也是就因为这老太太与姑母同名同姓,又有几份像就认定了是。这老太太压根就不记得,还一身的毛病。”
“也是,你说偏要认,认了还多出来这么一摊子事。”
“这不是看老头子年纪大了,这辈子唯一未了的心愿便是姑母,我父亲临去前也是念着这个。”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刚瞧二叔那样,也怕是摊上这事,都想着让人赶紧送走了。”
两人声音不低,务必要让墙角的人听清。
“告诉你,今日为何将他们都留下,就是先稳住他们。二叔已经让人去报官了,为了以防打草惊蛇,悄悄去的。”
“真的?这明府管这事吗?”
“怎么不管?你想啊,这老太太刚被二叔认下,这钱家人就上门来闹,还口口声声就认定了。而且,见过姑母的除了二叔他们,也只有钱家那头的人了。这钱四说是孙辈,但年纪比我们还大,你想想会不会是钱家见我们好了,故意找了这老太太一起演戏,好讹诈我们家。”
谭氏一拍腿,似是恍然大悟。
“怪道,原来如此!这老太太只说她叫陈秀娥,别的一概不知,一认亲钱家就上门,定是串通好的了!是该报官,太黑心了。”
“你小声点,别让人听了去,明日一早县衙里就来人了。”
“就他们这样的心肝,进去了不死也脱层皮,让他们合伙骗人。”
“好了好了,快歇了吧,今日忙了一天也是累了。”
说完二人便歇了打,佯装上床歇息。
孙大见屋内息了灯,没了声音,这才悄悄抽身离去。
待人走远了,屋内的两人轻声起身,也不掌灯便往老大家去。
钱四几人正等的心焦,后窗被悄悄打开,几人一惊,见是孙大立马将人拉了进来。
“怎么样?可有打探到什么?”
几人焦急不已,连忙问道。
孙大起身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后,让几人聚拢过来。
“我刚出去,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主屋。我就在那后窗下蹲着,正听得屋里头的人再说这事呢。”
“哎呀,你到是快说啊。”
几人不断催促。
孙大道:“那两人说,这老太婆不是陈秀娥只是同名同姓有些像,是为了让老头子高兴才勉强认下的。他们这么说一是因为这老太婆自己不认,二来应当是有引能查到的。”
“再有,他们说这陈家刚想认下这老太婆,我们就拿了婚书上门,说我们是与她一伙的想讹诈他们家,他们家已经让人去报官了。”
“什么?报官?”
其余四人心里皆是一抖,难免高声。
“小点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孙大凌厉的扫了他们一眼。
其中一人道:“他们家都报官了这可如何是好?别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进衙门走一遭,这进去皮肉之苦定是少不了的。”
“就是,钱四你说,还让我们跟着你吃香喝辣,这可都要进衙门了。”
“早知道不来了,什么陈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