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咋自己出来打水呢,喊我一声,我就给你提到屋里去,你说你一个女人,自己提水多累。”
“谢谢你啊柱子,我能行,在车间那么重的零件我都能拎动,一桶水能有多重。”
“这不是重不重的问题,有男人在哪需要你干这个。”
“没想到柱子还这么会关心女人,谁要是嫁给你就幸福了。”
“秦姐,你这话说对了,我何雨柱就是会关心人,秦姐,你不是知道嘛。”
秦淮茹巧笑嫣然,在这月色里更显几分姿色。
“咳咳”。
何雨柱一转头,看见一大爷在旁边站着。
“吆,一大爷你什么时候站这的,走路也没个声,怪吓人的。”
易中海气结,你是什么眼神,我一直站在这好嘛,你一来眼里就只有秦淮茹,哪能看见我。
“这么晚了,柱子你打水干嘛呢。”
“我这不是周天我要相亲,今晚收拾一下屋子,免得别人来了嫌埋汰。”
“你会收拾个什么,不如叫秦淮茹给你收拾,她一个女人家收拾的干净。”
“那敢情好,我正愁不会收拾呢,要是秦姐给我收拾就好了。”
“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去给你收拾吧。一大爷,柱子我回去了。”
秦淮茹的水桶接满了,提着回去了,走路很稳,水一点都没有晃出来。
看来秦淮茹没有说谎话,这一桶水对她来说确实不算是什么,她能提的动。
何雨柱接着水,秦淮茹走了,他才有和一大爷聊天的时间。
“一大爷,你怎么还不睡。”
“晚上有点睡不着,出来转转。”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淡,没一会水桶也接满了,何雨柱往手里一抄,就提走了。
易中海跟在他后面,一起去了何雨柱屋里,看着屋里被摆拾的乱七八糟,桌子倒是擦了,这会正在擦床。
这个憨货,人来相亲你擦床干嘛,还想第一次相亲就和人上床不成。
易中海一脸黑线,这货真是越收拾越乱,还不如不收拾了。
“你快别收拾了,白天叫你一大妈给你收拾,你这收拾到什么时候去。”
“哎,那好来,我可就等一大妈来给我收拾了,我一个大男人实在是不会收拾。”
何雨柱借坡下驴的功夫是真不错,一大爷刚说叫一大妈来给他收拾,可把他高兴坏了。
他能把菜洗的干干净净,案板擦洗的整整洁洁,可要是让他收拾房子,那可真是太难了。
这不就顺杆子往上爬,赶紧就应下来了。
“对了柱子,你相亲的对象是干嘛的,我去给你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家庭情况。”
“吴媒婆说是纺织厂的女工。”
“纺织厂的女工啊,那行我去问问。”
易中海斟酌了一会接着问何雨柱。
“柱子,你觉得秦淮茹人怎么样?”
“秦姐,人很好啊,经常帮我收拾屋子,嘘寒问暖的,人是真不错。”
“那你就没想过和秦淮茹一起过日子?”
“一大爷,你可不能这样说,我把秦淮茹可是当姐姐看的,可不能败坏她的名声。”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也摸不清何雨柱的真实想法,没法确定以后怎么教导他。
“那你接着收拾,早点睡,明天还得上班呢。”
说完起身就离开了,何雨柱在他身后,眼里冒出了精光。
他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可是要让他娶秦淮茹,他很不甘心,秦姐是长的迷人,身段也好,可是他何雨柱不想娶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女人,何况还有个贾张氏在那拖累着,这个老虔婆可不是个好人呐。
虽然他心里觊觎秦淮茹的身子,可也不一定要娶她啊,这个是两码事,以他何雨柱的条件,怎么地也得娶一个黄花大闺女吧。
既然每天有人来帮忙收拾,他今晚就不想动了,抹布一撂,躺床上睡觉去了。
贾张氏回到家,等孩子们都睡了,非要拉着秦淮茹给她八卦,也不管秦淮茹累不累。
“我给你讲,我刚才去易中海家,这老两口也不知羞,这么大年纪还光着腚干那事…”
“妈你进人家屋也不敲门吗,这多让人难为情。”
“敲门了,谁没敲门,你听重点。”
吧啦吧啦,嘴上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这话她敢不敢往外传,撞破人家夫妻的好事,感觉他还挺自豪。
窗外的蛐蛐都日渐没了声息,天气一天天转凉了,秋意渐浓,朝着冬天稳步前进。
第二天一早,整个大院叽叽喳喳,恢复了热闹,人声鼎沸,百十来号人住在一个大院那能不热闹吗。
林立一个鲤鱼打挺,脱离了床对他的束缚,起身收拾,一日之计在于晨,晨勃还是挺坚挺的。
收拾完,跨上自行车脚一蹬,就出去了,去上班了。
他现在也不缺钱,也不缺物资,这班上的索然无味,不过他需要一个身份,要是没了工作,他可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游荡者了。
到时候可是一点风险都抵御不了,只能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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