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村里悠闲的度过了一上午,四合院早上起来就开始热闹了。
大人忙着去上班,小孩子忙着去上学,不一样的生活,节奏截然不同,也说不上谁好谁坏,城里物质生活确实要好一点。
林立早起给何雨水做了饭,见到点了她还不起,忙把她拉起来。
“我的姑奶奶,你再不起来,可就走不了了,一会院子里的人都起来了,再看见你从我屋里出来,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有啥好说的,以前不是经常在你家睡吗?”
“那能一样吗,那时候小,大家也不说什么,你要现在叫人看见,你哥都得发疯。”
何雨水才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真烦人,还得去上班,要是可以不上班多好呀。
不过也不行,不上班不就成盲流了吗,那可不行,她可是励志要为人民做贡献的女青年,一下子她就有了力量。
关键是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一下子就把她的馋虫勾起来了。
“昨晚你还没说,这不年不节的回来干嘛来了?”
“你给我的零嘴吃完了,我回来拿一些。”
说完还呲着牙对他笑,眉眼都皱到一起去了。
“丑死了,你先吃着,我给你装去。”
林立装作去伙房给她装东西,弄了一大兜篓,够她吃十天半个月的了。
“木啊。”
何雨水在他脸上印了一口,推着车子,跟个小贼一样,悄摸的出了院子。
林立摸了摸脸上,黏糊糊的,何雨水吃完饭没擦嘴,那糊糊可不就糊他脸上了。
何雨柱起来洗漱,看着一闪而过得身影,怎么觉得那么像雨水,她昨晚回来了吗,没见过她呀。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哪还有身影,看来是最近太累了,睡的晚,都出现幻觉了。
何雨水哼着欢快的歌儿,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又收获了一兜子好吃的,太幸福了。
早上,秦淮茹早起发面蒸了几个馒头,配着玉米面窝窝头,咸菜,又打了一锅玉米糊糊,把小的喊起来,老的叫起来,忙忙乱乱的好半天才吃上饭。
贾张氏看见桌上摆的白面馒头,心里就一阵膈应,想到昨晚易中海的那副嘴脸,心里就直犯恶心,枉她还那么相信他,这老登尽然盯上了秦淮茹。
这叫她情何以堪,脸面往哪放,这个老不羞。
她拿起一个窝窝头就吃,碰都不碰馒头。
“妈你吃啊,刚出锅的馒头热活着呢,软和的正适合你的牙口。”
“不吃,我嫌脏。”
说完,使劲咬了一口窝头,刚出锅的窝头味道也还不错,不像是冷的那么难以下咽。
“妈,我都给你说了,这是一大爷给孩子们准备的一点面,叫给包饺子吃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继续吃她的窝头。
“奶奶是不是舍不得吃,要留给我吃啊。”
棒梗可不管他奶奶吃不吃呢,不吃刚好,他可以多吃一个,第一个馒头已经下去了一大半。
见贾张氏不愿意吃,他就把桌上的最后一个馒头抓在了手里。
秦淮茹也懒得理他,他奶奶不吃,他能吃就吃呗。
贾张氏吃了两个窝窝头,混了个半饱,喝了两碗糊糊,算是把肚子填饱了。
把碗往桌子上一撂,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去了,这一天到晚把她气的够呛,一个个的一点都不省心,也不体谅她这个老太太。
棒梗和小当,槐花一点都不受影响,继续吃着饭,反正他奶奶时不时的就要抽那么一回,他们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快吃,吃完了上学去,晚上我割点肉回来给你们包饺子。”
“哇,晚上可以吃饺子了。”
三个孩子欢呼雀跃起来,秦淮茹宠溺的刮了刮槐花的小鼻子。
秦淮茹收拾完,就去上班了,棒梗带着俩妹妹去上学,那时候孩子好带,只要一日三餐给上,孩子自己就长大了。
阎埠贵家一大早也是一阵子鸡飞狗跳,几个孩子为了争几根咸菜差点没打起来,气的阎埠贵把咸菜一人一根的给他们分了。
这估计也是后来说他连咸菜都按根分好的原因所在了,按根分好才平息了几个人的打闹。
那么大的小伙子了,一点也不懂事,一天到晚让人糟心的不行,阎埠贵自诩为文化人,教育孩子喜欢以理服人,不打不骂,就是讲道理。
这也造成他家的几个孩子,不惧怕他。
刘海中家倒是一片平和,老二上班了,就老三还在上学。
刘海中喜欢皮带大法,只要是他愿意,他不高兴了或者他高兴了,都可以随时随地的拿皮带抽孩子出气。
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光福在家里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家老子惹火了,挨一顿揍。
刘海中最看不起阎埠贵家里的教育模式了,说教式教育能教出来什么好孩子,看看他家,棍棒之下出孝子。
看看自己家三个孩子多有出息,还孝顺。
一个个该出门的都出了门,各家不上班的妇女们收拾好家务,就有搬着小板凳凑到中院空旷的地方,晒着太阳,聊着东家长西家短的,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