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阎埠贵双手背在身后,“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者说你们的事儿,我确实解决不了。”
贾东旭听完阎埠贵的话,眼角下垂,心虚的说道。
“三大爷,咱们院的事儿,捅到派出所,我看对咱们院的影响不好。”
“我这次就原谅张少武,也不追究他打我的事儿。”
阎埠贵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东旭懂事儿,知道为咱们院着想。”
“凭什么不追究啊!报派出所,昨天张少武这小王八蛋,打了东旭,我还没报派出所呢。”贾张氏叉着腰。
张少武拍手鼓掌,:“说得对!我现在就去派出所的找公安过来。”
他刚走没两步,贾东旭拽着张少武的胳膊,“少武,少武,少武。”
贾东旭的喊声,是一声更比一声低,最后那一句少武,都能听出乞求的语气。
贾张氏扒拉开贾东旭拽张少武的胳膊,“东旭!就让他去报派出所,打人还有理。”
“把他送进去拘留所,咱院子就清净了。”
“嗯!有理没理,谁说了也不算,王法说了算。”张少武抬起脚,朝着四合院的大门口走去。
贾东旭皱着眉头,脸上发苦,忧心如焚,长叹一口气。
“淮茹!把傻柱扶起来,让他去轧钢厂,赶紧让易中海回来,一起对付张少武,这小王八蛋。”贾张氏看着傻柱,一脚踢在傻柱的身上。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话,蹲下身子,伸手扶起傻柱,就见傻柱的身子,还是软的,脸上的笑还很诡妙。
围拢在一边的人,看着傻柱的神情,还以为他中邪了。
可秦淮茹是人精,一看傻柱的表情,就知道那是舒坦到极点的样子。
别问秦淮茹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她舒坦的时候,爽的丢魂,跟傻柱的表情一个样。
“妈,我估计傻柱还得缓缓。”秦淮茹搀扶着傻柱的胳膊。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扶傻柱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淮茹,你是有男人的人,先甭管傻柱了。”
贾张氏举着手,拍在秦淮茹的手上,她一下松开了傻柱。
傻柱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上。
其实,现如今的傻柱只是腿软,脑子是清醒的。
傻柱双腿发软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咽声,那是在骂秦淮茹一家子。
院里人散去,也没人搭理傻柱,就让傻柱在雪泥地上趴着。
“三儿,给你柱子哥,搬个凳子,堂屋的大凳子,让他靠着。”张母对张少文吩咐着。
张少文点着头,小跑着进里屋,搬家里的竹凳,放在傻柱的旁边。
张母吃力的扶起傻柱,让傻柱坐在竹凳上,又去屋里拿着搪瓷碗,给傻柱倒了一碗温水。
傻柱喝着水,浑身总算是舒坦了点,他看着张母,嘴角挤出不好意思的笑。
“婶子,我傻柱给您添麻烦了。”
傻柱说着,又咳嗽了两声。
张母拍打着傻柱的后背,“是少武下手重了。”
傻柱摇着头,“还真不是少武下手重,少武有点功夫底子,他也留着分寸。”
“我不知道是不是点穴,还是什么。”
“就刚才,我跟少武一交手,浑身一麻,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
张母赔着笑,总觉得少武下手没轻没重,算是对傻柱的歉意。
“雨柱!您是轧钢厂的大厨,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老实说,少武就是护短,也护着我。”
傻柱摆摆手,“人家少武说的没错,真是我先动的手。”
“当然,我是听秦淮茹说,说少武欺负贾东旭来着。”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不该动手,真不该动手。”
张母看着搪瓷碗里的水,傻柱已经喝完,又开口说道。
“雨柱!我去屋里,再给你倒一碗温水,你再歇会儿。”
傻柱又摆摆手,缓缓站起身,双腿还有点发软。
“婶子,我谢谢您叻。”
“奸臣忠臣,好人坏人,我心里有数。”
“您别说,等有机会,我是真想给少武,讨教两下子。”
“呵。”张母又腼腆的赔笑,“您有空就来家里坐坐。”
傻柱刚站起身,从门口走进来几道人影儿。
易中海推着自行车,风风火火走了进来,“柱子!我听说,咱们院里有人动手。”
他的身后跟着二大爷刘海中,还有贾东旭,以及刚下班的张父张耀宗。
“一大爷!您甭吵吵叭火的,您也甭听贾东旭的一面之词。”傻柱站起身,瞥了贾东旭两眼。
贾东旭没理会傻柱,而是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就是张家的老大张少武,跟我动粗,也对傻柱动手。”
“刚才,傻柱还在地上躺着呢。”
“咱们院里的人,可都看见了。”
“哼。”傻柱冷哼一声。
“贾东旭啊贾东旭!狼为狗打架不值呐。”
贾东旭听出傻柱的言外之意,“傻柱,你骂谁是狗呢。”
傻柱想起刚才,秦淮茹与贾张氏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