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屋瞅瞅去。”傻柱背着手,朝着中院北屋走去。
“我说,我记得抽屉里放着的钱,好像少了。”
“还有粮票肉票布票,我可攒了好几年了。”
他这几句话,点醒了院里所有的人。
“走走走!都回家看看,要是丢了什么东西,记得报备给一大爷。”张少武说完。
一大爷易中海眨巴着眼,心里一慌,张少武这兔崽子,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嘛。
如果,这钱贾张氏不出的话,就得易中海出。
要是易中海张嘴给贾张氏要钱,那两家的关系,可就要断了。
贾张氏魂不守舍的,还蹲坐在地上,“大伙儿,不能冤枉我儿子东旭。”
此时,张少武并没回怼贾张氏,而是看着刘海中跟阎埠贵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
“您两位是咱院里最公正的人,不像有些人,偏袒自己的徒弟。”
刘海中被张少武的马屁,拍的心里暗爽,他早就想压易中海一头。
而院里一大爷的位置,他也早就想坐了。
“少武说的对,贾东旭冤枉不冤枉,派出所会给大伙一个交代。”
“可贾大妈要是不认账,那我就把贾东旭偷狗的事儿,捅到红星轧钢厂。”
“到时候,贾东旭丢了工作,可不能怨大伙。”
刘海中说完,阎埠贵继续说道。
“老刘说的有道理,偷就是偷,贾东旭偷完东西,总不能让大伙忍气吞声。”
“那要是偷东西不犯法,咱院子不乱了嘛。”
“今儿个你偷我,明儿个我偷你,咱九十五号院,不都成贼窝了。”
院里人纷纷点头,就等着易中海表态了。
易中海心里骂着张少武是个兔崽子,可他知道,如果现在的自己,一味偏袒贾东旭。
那他这个一大爷,也就当到头了。
“大伙都回去,不能瞒报,不能假报。”
“丢了多少就是多少,不能夸大其词。”
院里人听着易中海的话,立即都回到各自屋里,开始商议。
易中海看着张少武,长叹一口气,心里骂的就更难听了。
蹲坐在地上的贾张氏,也没人管,张少武走到贾张氏的身边,蹲了下来。
“贾大妈,等您儿子出来,我给他买几瓶罐头,再当着大伙的面,给他磕几个头。”
“偷狗贼嘛!多光荣的一件事儿。”
贾张氏被张少武气的脸直哆嗦,肚里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在张少武心里,压根就没将这些禽兽,放在眼里。
要说丧良心,哪有干直播带货的丧良心。
张少武在义市干电商这些年,什么缺德事儿没干过。
说白了,他也是恶人,彻头彻尾的坏种。
前院,西厢房。
张父喝着碗里的杂和面糊糊,头也不抬的说道。
“少武,这事儿你干的过了。”
“贾家的人品虽然不地道,可你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嘛。”
身为一家之主的张耀宗,知道养活一家子不容易。
张母看着丈夫的脸色,却没说话。
年纪最小的张少文,搂着张少武的脖子,“大哥,你真厉害。”
“棒梗也没少偷东西,前几天我看棒梗,还偷别人的橡皮呢。”
张少武听着弟弟的话,笑着说道。
“三儿,以后看见棒梗偷东西,就当看不见。”
“咱爸说了,不能做的太过。”
张父听着大儿子的揶揄,拿着筷子敲了一下碗,“你现在,敢给你老子上眼药水。”
张少武哈哈大笑,就是让张父明白一件事。
天底下,就没有谁干坏事儿,不能让人说的。
说到底,谁也没逼贾张氏的一家子,偷鸡摸狗。
还不是自己手不干净,祸害别人,还祸害院里。
就在此时,门帘外面站着一个人。
“张叔在家吧!我爸让您去开全院大会。”于莉站在外面喊着。
张耀宗走了出去,堆着笑说道:“我家没丢东西,就不开全院大会了。”
于莉浅笑着,看着张少武,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我爸说了,丢没丢东西,都得去开会。”
“这是咱们大院的大事儿,您要是不想去,就派一个家里人,当个代表。”
“爸,我去吧。”张少武披着棉袄,“您上了一天班,回屋歇着。”
张父点着头,“开会的时候,甭乱说话,话说多了得罪人。”
“嗯。”张少武点头。
他跟在于莉的右边说道,“您是于莉嫂子吧。”
“上次撞到你,真挺不好意思。”
于莉抿着嘴一笑,“没事儿!那会儿,我也在气头上,走的也急。”
“听说,你特会做鸡是吧。”张少武又问着。
于莉听着张少武的话,点着下巴,“也不算太会,要说咱院里最会做饭的,是傻柱。”
俩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中院,看着院里摆着一张八仙桌,最中间坐着一大爷易中海。
左边是刘海中,右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