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武···我求您了。”
秦淮茹一瞅见张少武,脸上凄惨的跪在他跟前,小腹隆起,水汪汪的俩眼,可怜的不行。
张少武推着自行车,看都不看秦淮茹,而是将自行车,扎在自家门口。
此时,上班的都下班了,院里的妇女们儿,都聚在前院。
贾张氏眼看张少武不为所动,也伸手搂着他的腿儿,“少武,我求你了,你放东旭一马。”
“我们家没他,真的活不成了。”
就在此时,秦淮茹又站起走到张母的跟前,可怜巴巴的说道。
“婶子,您帮我给东旭说两句好话。”
“我家真要是没了东旭,可就没主心骨了。”
“您···您可怜可怜我们家吧。”
秦淮茹知道薛苗心肠软,耳根子更软,一个劲儿的磕头。
薛苗刚想开口,张少武对着院里所有人,大声喊道。
“知道,贾东旭犯得什么法嘛。”
“一大爷,您给他们解释解释,什么叫军工精密件。”
院里人听着张少武的话,眼神又都放在易中海身上。
那易中海哆嗦着嘴皮子,对张少武说道。
“少武,军工精密件不能在院里说,我签了保密协议了。”
“可···你看看贾家,淮茹有了孩子,贾东旭上有老下有小。”
“再者说,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儿,对不对。”
“老易,这话没错。”阎埠贵开始帮腔,“东旭,毕竟是咱们一个院子的。”
“他家这情况,大伙儿也都看见了。”
“你张少武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股长,再怎么着,你能说上话,不能见死不救。”
张少武脸上带着浓厚的笑,知道阎埠贵心里恨自己。
毕竟,他大儿媳妇儿于莉跟阎解成,正闹着离婚呢。
“三大爷,您真想让我帮贾东旭啊。”张少武双手插在兜里。
阎埠贵说话不过脑子,梗着脖子道。
“想啊。”
“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我要是能帮东旭说上话,绝对第一个就去求情。”
贾张氏听着阎埠贵的言语,心里暖呼呼的。
院里人,都在议论纷纷。
“三大爷,还挺有大爷样儿,是比张少武强。”
“这话说的,人家阎埠贵是小学老师,他讲情分。”
“我听说,贾东旭跟棒梗在轧钢厂偷东西,是被张少武亲手抓的。”
秦淮茹听着院里人的言语,都算站在贾家一边。
只要张少武不帮贾东旭,那她就用道德绑架他,非得把张少武的名声,搞臭不可。
“没错。”张少武点着头。
“贾东旭还真是被我亲手抓的,现在还拷在羁押室呢。”
“保卫科抓贼,天经地义。”
院里人听他这么说,一个一个的翻白眼,说他不讲院里的人情世故。
此时,却听娄晓娥说道。
“当贼,就活该被抓。”
“他贾东旭要是偷你们家的东西,你们是不是也能原谅他。”
张少武脸上带笑,冲着娄晓娥挑了一下眉毛。
那娄晓娥心里甜腻儿,轻轻的咬着粉嫩的嘴唇,心里潮乎乎的。
“三大爷,您要是真心想帮贾东旭,我给你指条路。”
张少武哪能让阎埠贵,骑在自己脸上。
阎埠贵梗着脖子,斜楞眼神,“你说,我怎么帮他。”
院里人,都在等张少武的话。
“你为他顶罪,替他贾东旭坐牢,或者被枪毙。”张少武嘴角带笑,却见阎埠贵吓得脸色惨白。
“不是···贾东旭有这么严重吗。”?阎埠贵惊讶的问道。
张少武指着阎埠贵的鼻子,也没给他留脸。
“你现在要是想帮贾东旭顶罪,我现在就带你去派出所自首。”
“你他妈知道贾东旭,偷的是什么吗?就敢教我做事儿。”
“他偷的东西,危害国家的安全,轧钢厂已经怀疑他暗通潜伏的特务。”
“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把你送进去。”
院里所有人,听着张少武的话,不敢再在前院待着了。
“特务”这顶帽子太大,谁也顶不住。
张少武揪着阎埠贵的衣领儿,就要拽他往院门外走。
“总算抓到贾东旭的同伙了,您是不打自招啊。”
阎埠贵吓得脑门上冒汗,眼看张少武不是闹着玩的,一屁股蹲在地上。
“少武···哎呦,四大爷!”
“我就是为贾东旭说两句,怎么就成他的同伙了。”
“再者说,我也不知道他犯的什么法,更不知道他偷的东西。”
“我···我我就是看他贾家可怜。”
张少武俯看蹲地上的阎埠贵,嘴角扬笑,“别介啊,您得救人家贾东旭,您是他的大救星。”
“明儿,我就去红星小学,非把您舍己救特务的事迹,给校领导说说。”
“四大爷···我错了,我真错了。”阎埠贵吓得双腿发软,瘫在地上。
“那贾东旭是坐牢,还是枪毙,我举双手赞成。”